国师也是。”
“嗯。”
郁恪淡淡应道,看向楚棠。
楚棠道“臣也先告退。”
看着郁恪眼里隐隐的期待,想起方才的话,楚棠微微一笑“陛下晚安好梦。”
“好。
哥哥也是。”
青年颔,动作淡定,眼睛却亮亮的,让人想到像被驯服的狼狗,在压抑着兴奋感和主人告别。
等他们走后,郁恪站在原地,眉目沉了下来,看上去有些疲倦——也是,奔波数日才到蔚瀛,再怎么年轻强健都会感到劳累。
良久,他走出营帐,侍卫恭顺道“陛下有何吩咐?”
“去训练场。”
皇上亲临军营,上下将士必然精心准备,小心伺候。
自古君主来营地,都是要干正事的,视察军情必不可少,再累也不能懒。
等忙完所有事情,已经到深夜了。
郁恪沐浴完,带着一身寒气回去,到了门前,他话语一顿,皱眉道“谁在里面?”
听他说话的将领一头雾水“臣愚笨,不能领会陛下的……”
他话没说完,余光就瞥到自己的副手一脸汗水的样子,心里大惊“你做了什么?”
明亮的灯光隐约照了出来,鼻子灵点儿的都能闻到有股淡淡的脂粉香味漂浮着,在冰冷的军营里仿佛送了个温香软玉进来。
副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陛下饶命!
是、是……”
他结巴着说不出话来。
郁恪嘴角轻扯,不一言,年轻的脸庞透出强势的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副手磕头道“皇上恕罪!
陛下第一次亲临蔚瀛,长途劳累,臣以为、以为这样可以使陛下宽慰……是臣妄自揣测圣意,臣罪该万死!”
那将领沉着脸,道“你说你干的糊涂事!
陛下宫里要什么人没有,轮的着你送人吗!
还不快下去领罚!”
他看向郁恪,弯腰小声道;“手下人不懂事,冒犯了陛下。
只是那人绝对是干净的,陛下何不……”
其实副手也算冤,因为送人到皇帝榻上是以往军中留下来的潜规则,他想着这个皇上年轻气盛,一路来到这里肯定需要泄,今天千辛万苦才挑选到合适的人。
但谁知道这个皇上第一次亲临军营,不知道送女人是军营里讨好权贵的一种方式,看上去竟也不喜欢这种方式,着实让人害怕。
“没有朕的吩咐,擅自闯进朕的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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