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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深渊陷入最后的狂乱,所有恶魔都开始发狂,除非被放逐或已经死去。
拉什德嘉自身的死亡也被它所利用,到了新世界的存在无法掩盖的现在,深渊之内也已经没有阻力。
“千面者根本不会打架,阴影行者离开阴影就是跳脱水的鱼,鹿死谁手还不一定……算了,这不重要。”
维克多忽地笑了起来,“只是在彼此拖时间罢了。
到头来,我们的全部身家都压在了别人身上,放在过去,谁能想到呢?”
他转头,望向大地上那道通往地下城的沟壑。
“的确,世事难料。”
拉什德嘉难得地再次开口,“可惜你的未来只有一条,她输,你将与这旧世界一起灭亡;她赢,对抗灾厄的最后希望也将消失。”
“这个嘛,”
维克多露齿一笑,“那可就不一定了。”
地下城核心之中,新世界里,那场鏖战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成群结队的火山口仿佛吐光了内部的热气,大地开始向内坍塌。
灰蒙蒙的天空呈现出一种斑驳的绚丽过头的颜色,那是毒蛾鳞片的颜色,是疯掉的绘画家才会使用的色彩。
陨星的轨迹变得古怪起来,它们烧融在天幕之中,如同温度太高的炮弹在炮膛中融化。
高温与热气充斥了整个世界,随着其中唯二两个活物的生死之战推向高潮,这世界不堪重负地嘶吼,天与地蠢蠢欲动,像被一根木棍撑起来的盒子,眼看着就要合上。
魔力在中心战场汹涌,利爪对抗利爪,喷吐对喷吐,天赋法术对天赋法术,已经没有任何能分辨出交战双方。
塔砂与“塔砂”
的位置一刻不停地变化,她们交错,搏斗,变化,骤变的形态好似按了快进键的影片。
她们因彼此流血,那血液落下,化作流光。
镜像不再是一板一眼的模仿者,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它反而变得更像塔砂了——相似的不是形态与动作,而是本质。
它不是一个对塔砂存在的拙劣模仿,它是新世界的“塔砂”
。
她们不再躲避高空的流星与火山的喷涌,那些东西已经奈何不了她们。
切金断玉的碎石冲向她们的头颅,能熔铸地壳的高热喷向她们的躯体,轻飘飘弹开,没留下一点痕迹。
塔砂再不需要为对抗环境花费一点点心力,就像凤凰不用担心被火焰灼伤。
世界的形体,要如何伤及世界的灵魂?
这是两个世界的战争。
她们的交战引发一轮轮扩散的冲击波,这并非天崩地裂的原因。
让新世界不堪重负的是能量的交锋,是魔力,是要素,是构成世界的本源力量。
新世界把全部的力量投入到“塔砂”
当中,而埃瑞安的力量则顽强地穿透重重屏障,全力供给塔砂。
又或者说因果始末相互颠倒,并非塔砂与“塔砂”
的战斗牵扯进了两个世界,而是两个世界借助了她们的形体,终于能够彼此厮杀。
这绝对是塔砂参与过的最奇特的战斗,前所未有,很可能今后也再无机会。
她在全力迎战,同时又像在冷眼旁观,脑中开启了无数个屏幕,她在同一时间旁观。
一名战士在战场上死去,她闭上了疲惫的眼睛,手指动了动,还是没来得及够到放着家人照片的项链;收音机边的小男孩频频转头去看他的母亲,他的母亲一无所觉,捏着手帕,已经几小时一声不吭,滴水未进;几个农夫在田野上挥动锄头,聊着今年的收成,“应该不错,”
他们说,“只要魔鬼不过来。”
;一群驼牛在常年寒冷的森林中慢条斯理地咀嚼着叶片,对战争和世界之类的事情一无所知,漠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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