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说的也没错。
确实听说过不少人被砸了脑袋后失忆的。
金氏自是也知道宴墨白说的有道理,又见宴华庭这样说,便没再做声。
宴长景一脸惊错:“我失忆?”
“也不是说失忆,就是可能会忘了一些事情。”
宴墨白道。
宴长景摇摇头,不能接受这点:“不,不可能,我没失忆。”
他不觉得是自己忘了。
宁淼见状,暗暗凝起几分内力逼自己红了眼睛。
“宴郎你当真不记得我了,还是你不想要我,故意装不记得我?”
既然宴墨白戏台子都帮她搭好了,还帮她搭戏,那她不唱也太对不起人了。
宴长景见她一张芙蓉面,梨花带雨,就像是受伤的小鹿一样无辜,他抿了抿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宁淼莲步轻迈,朝他走近两步。
“当初,宴郎给了一枚贴身玉佩于我作定情信物,说待回京禀明父母,便回来江南接我,我一等数月,宴郎杳无音讯,我才寻来京城。”
听到说玉佩,宴长景道:“那枚玉佩我明明”
话没说完,意识到玉佩是他父亲送的及冠礼,如今当着父亲的面,他不敢实言。
那枚玉佩他明明拿去当铺当了呀,为了换赌资。
难道他后来赎回来了,他忘了?
宁淼的声音还在继续。
“来京后,我才知宴郎出了变故,我本可以折返回江南,但我还是来了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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