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觉得这个男人对宁盘定也心思不纯。
今日这么一封信就让他来了此处,更加证明了她猜想的没错。
宴墨白黑眸深邃,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安阳看着他,摇摇头:“本宫想不通,那样的女人,除了有几分姿色,还有哪里好?”
“她只是臣的长嫂。”
宴墨白一字一句,眸中冷意更甚。
安阳眉尖轻挑。
“你的意思是,只是她单方面觊觎你?”
“她也只当臣小叔,何来觊觎?”
宴墨白淡声道。
安阳“扑哧”
笑了,就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
“那这是什么?”
她从袖中掏出一根红色布条,“啪”
一声拍在桌上。
宴墨白瞥了一眼,正是昨日那个女人的许愿条。
安阳指着布条:“这上面的内容可是她亲手所写。”
“是她亲手所写,但她写的是臣兄长,当初在江南与她初遇时,兄长骗她,自己是一穷苦人家老二,她便一直唤兄长‘二郎’。”
宴墨白不缓不急地说着。
安阳自然不信。
“要不,我们拿着这许愿条去找父皇,你再这样跟父皇解释一番,看父皇信不信?”
宴墨白敛眸,眸中寒芒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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