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黑哈哈笑:“看把你能的!”
今年的天气,多少有些异常。
已接近五月,刚大地回春。
白天零上两三度,大面的积雪融化。
夜里零下三四度,结冰后又光又滑。
随时间阳气回升,少男少女更活跃。
孤独的成年人,更是浮想联翩。
这四人直接来了!
今天太冷,超过零下五度。
晚间八点钟,把陆湾热醒了。
还剩一吨多煤,十几米木头绊子。
两个月后就走,肖月茹真舍得烧。
每屋八片暖气,达到最大散热量。
陆湾穿大裤衩,寻找凉快的地方。
又开间空房,这温度太低。
暖气早放水,而且靠一头。
类似还七八间,都挨着冷森森。
实在太凉,调头又回来了。
“你要干啥?像热锅上蚂蚁!”
肖月茹也热。
上罩一件绸衫,下面还穿薄毛裤。
粉面娇红,额头挂着汗。
这屋多一铺炕!
陆湾抱怨:“哪有这么烧的?都有三十度了!”
“你不老说冷?真不好伺候!”
“那是啥时的事?再说现在啥季节!
在津林都能游泳!”
表达不满。
“行了,别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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