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长捷说:“你嫂子年轻时,在豫川是大美人。
现在也不错,去年还被人调戏!”
像是在唠嗑,细品不是意思。
凌度暗想,可能自己唐突了。
于是不再说话!
白长捷看看他,问了一句:“你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子?”
不知想说什么,凌度摇了摇头。
“就是那个周疯子,听说你挺佩服他?”
看了看继续说:“倒没亲自出手,派了两个马仔。
是庄裕丰的人,也是他策划的!”
端起杯示意喝口,放下被就问:“你没什么要说的?”
凌度觉得,自己脑袋不够用。
白长捷说话做事,跟欧阳完全不同。
现在应该说什么?不是评点是非,不能说各为其主!
把杯放下叹口气:“同在您手下做事,有些话真不便说。
庄裕丰这人,太过于阴险。”
听罢看看他,夹了一口菜。
咀嚼一会问:“能举个例子吗?”
喝了杯中酒,凌度愤愤的说:“王晓华那事,就是他出的主意。
还推荐了老六,给我他的电话。
结果成这样子,怀疑他另有安排。
不然那么容易的事,咋整这么复杂?”
对他表现满意,白长捷又说件事:“老六的把兄,向警方投案。
我派人去豫屏,跟他们住一监室。
那个老大说,庄总给他五万块。
让绑了人后,找机会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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