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
有日月圣教的教众来报:“客栈对面的包子铺老板给了我们一张纸条,说是有人让他等一个卷发青年回来的时候交给他。”
卷发青年说的自然就是阿洛了,阿洛接过纸条看了一眼,递给楚赦之:“应该是给你的。”
摩朔伽凑过去:“我也要看!”
楚赦之没心情搭理他,纸条上是九谏清隽而笔锋凌厉的字体——“我没有离开,只是换了一个地方看着你。”
阿洛松了口气:“你看,我就说他是自己离开的。
不过我倒觉得他没什么可担心的,我自认从没向他透露过圣教分部的事,他却能一语中的,这样的人和观沧澜在一起,还不知道是谁吃亏呢。”
楚赦之没有说话,他怔怔地看着九谏留下的纸条,目光闪烁间流动着难以名状的复杂之色。
字如其人,他早就知道,温润无害只是九谏惯常表现出来的假象,他内心的真实常人难以接近。
刚和自己离开白龙寺时,除了天境大师,他对其他人无意间流露的眼神都带着冷淡和漠然,甚至有时会露出一丝邪气。
那时楚赦之对他的印象是一个危险的,不像和尚的和尚,嘴里的话真假难辨,一举一动都暗含深意,是他以前最不愿意打交道的一类人。
可是,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停留在九谏身上的目光越来越久呢?
是他替赵靖柔怒斥自己时的神采,令楚赦之,那观沧澜也难保会这么想,他不会是看上六长老带走的那样东西才把九谏带走的吧?可是,九谏他不知道那样东西是什么啊!”
摩朔伽捂着脑袋头痛不已:“你就别说那样东西那样东西了,反正那个楚赦之也用不着,直接告诉他好了。”
阿洛叹气:“六长老带走的,是一本佛教秘籍,名为《得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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