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为了自己的面子也不去瞧大夫,也不帮我转圜,任由他老娘欺负我。”
朱母心疼女儿:“这可如何是好呢?一个无子的大帽子扣下来,你就无计可施。”
朱氏擦了擦眼泪:“母亲,当初他与江家退亲说是因江姑娘与他家老太爷八字相克。
可我偶然一次碰到了江姑娘,她说是因为不能热孝成亲才退的亲,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朱父大掌一拍桌子:“现在这都不重要。
他们倒是想的好,还想休了你,怎的想白白扣下你的嫁妆?纳妾,更是休想,他姓郑的小小秀才,还不够格。”
说罢又安慰起女儿来:“你别怕,我挣了这些个家当,为的谁?还不是为了你们兄妹。
老大,明日你和你媳妇一起送你妹妹回去,顺便给她撑腰,然后在好好敲打敲打你妹夫。”
朱氏的哥哥赶紧起身答应了。
娘家人帮着朱氏撑腰,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好景不长,郑秀才隔三差五的就向朱氏要钱,不是今日宴请同窗,就是明日拜访师长,总之每次都得要个两的银子。
若是朱氏不给,他就冷着个脸几日都不与朱氏讲话或是宿在书房里。
朱氏还想着与他过日子,有时也会小意的哄着,可郑秀才一味的拿乔;时间一久,朱氏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这日,她从娘家带来的丫鬟拿着件衣裳,悄悄地进了她屋里。
“姑娘,您闻闻。”
朱氏狐疑的看着她,拿过衣裳一看,是相公的里衫;凑近闻了闻,一股劣质胭脂味道散发出来。
“姑娘,您从未用过这种胭脂。”
朱氏气的将那衣裳揉成一团:“好你个郑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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