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过去,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脸对着他,低头狠狠亲了一口,眼睛盯着她笑:“什么时候?”
景心弯着眼睛笑,把他推开,“任何时候。”
除了在床上。
秦森不置可否地笑笑,在她唇上狠亲了一口,靠回座椅上,将烟头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开车离开。
回到家,景心开始收拾行李,明天早上要赶去s市拍个杂志照,只有两天时间,行程很紧。
秦森洗完澡出来,从酒柜里拎出一瓶红酒,端着杯子慵懒靠在门框上看她,景心把剧本也放进行李箱,拉上拉链,回头看向他,把行李箱拖到角落。
她凑上去,就着他手上的杯子抿了一口红酒,两只手勾着他的脖子,笑眯眯地说:“我就去两天,两天就回来了。”
秦森看着她,鼻腔里哼出一声:“嗯。”
景心转身去拿睡衣,又从柜子里拿了片小天使,冲着男人道:“我去洗澡。”
秦森瞥向她手上的东西,仰头把剩下的红酒喝尽,转身下楼去了。
景心看他下楼,又把小天使放回去了。
例假到今天已经完了,为了避免晚上被他折腾第二天早上起不来,她也是蛮拼的。
第二天早上天未亮,景心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身上像是压了座山,又沉又闷,还会发烫。
☆、第65章
秦森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有光,他的卧室,窗帘一拉,灯全部一关,就是伸手不见五指。
景心则喜欢留一盏橘色小灯,刚搬过来住的时候她有些不习惯,不过她的不习惯是多余的,每晚都只想快点睡觉,哪还有力气去不习惯,基本是累得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身体越来越热,耳朵好痒,有只手在她胸口狠狠揉了一下,温热的唇在她脖子上轻吻,她身体轻颤,以为自己在做梦,轻叫出声。
秦森偏头吻住她的唇,嗓音低沉:“醒了?”
“嗯……”
她尚未清醒,迷糊应了一声。
他们没试过在黑暗中摸索彼此,秦森平时喜欢开灯做,喜欢看她的身体,看她动情的模样,觉得刺激。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什么也看不见,半梦半醒的状态,感官异常敏感,有些害怕和抗拒地推了推他,“不要……”
完全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记得自己第二天早上要早起。
秦森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呼吸灼人,恶劣地说:“小骗子,不治治你还真不行。”
他动作娴熟地将她剥得干净,抵着她的腿根一下比一下重地磨,景心浑身像过电一般,一下就软了。
男人的手一路从胸口下滑,到腰腹,往下进了某一处,不断地轻揉慢捻。
景心软成一滩水,无力动作,只剩颤抖轻吟。
自知逃不过,她乖乖地伸出手勾着他的脖子,低声求饶。
黑暗的卧室里,只剩轻吟粗喘,突兀的闹铃响起,景心蓦然惊醒,身体不由自主绞紧,“闹、闹铃,我要起床去机场了……”
秦森额头青筋暴起,闷哼一声,惩罚地用力撞着她将人带到床边,捞起手机将碍事的闹铃关掉。
下一秒,扔掉手机。
重新将人压回床上。
……
一切结束,秦森按开床边的台灯,撑在上方坏笑着看她。
景心眼神涣散,那种感觉,像是要死掉,却还活着,刺激得好像灵魂都出窍了。
半分钟后像是想起什么,猛地看向他,“几点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杜玉娘重生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十二岁,悲惨的生活还没有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她想重新活一回,却发现,即便自己不再爱慕虚荣,渣男却依旧阴魂不散。难道她就摆脱不掉命运的轨迹了吗她收起了无知和虚荣心,要...
热血风格,沙场开局。魂穿边境士卒的他不想再做别人手中的刀,他要做执刀的人,为此而努力修炼拼杀。沙场上同生共死,修行路生死自负。PS热血向,非黑暗文,偶尔来点小温馨。...
作者专栏预收豪门后妈综艺放飞暴富爆红,年代文反派的三岁妹妹看见弹幕后求收藏,文案在最下面本文文案陈叶云父母早亡,和弟弟妹妹寄人篱下,拖垮了大伯一家,又面临要结婚的麻烦事,要么去给人当后...
...
芃芃穿成了小说里被抱错的真千金,亲人嫌弃她不够高贵,却对假千金爱护有加。田芃芃麻溜的划清关系走人。读书创业两不误,还跟狂霸酷炫拽的财阀继承人成为合作伙伴,赚得盆满钵满。某天她被他推到墙角adquo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