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恶狠狠之际,瞪了一眼扁头。
扁头哭道:“士可杀不可辱!”
大嘴示意张小宝和费无天坐了下来,随即喃喃道:“我最爱讲故事,尔等稍安勿躁,且听我讲一个故事,你们听一听,再生气也不迟。”
张小宝点了点头,费无天气呼呼的,一言不发。
大嘴道:“这故事也算很有趣,话说仁宗年间,一日在紫宸殿,百官肃立,仁宗要杀一个人,问办妥了没有。
大臣说,没有。
仁宗问,为何如此?大臣说,他是一个进士,太祖皇帝有旧制,不杀士大夫。
仁宗说,那就刺配儋州。
大臣说,士可杀不可辱!
在他脸上刺字,便是大大的羞辱,断不可取。
仁宗皇帝气得咬牙切齿,也无可奈何,便不了了之,只好让那人卸甲归田,颐养天年。”
扁头灵机一动,哽咽道:“士可杀不可辱,好比,屎可拉,不可堵。”
阿长捧腹大笑道:“这时候,还耍贫嘴,真有你的。”
张小宝和费无天顿时怒气全消,破涕一笑,笑得前仰后合。
大嘴和扁头也面面相觑,对视一笑。
张小宝和费无天没有了伤心难过,但依然不死心,定要继续找寻张明远和费无极。
大嘴执拗不过,只好带着扁头和阿长渐行渐远,不觉夕阳西下,鸟雀越飞越远。
次日,傍晚时分,太平草庐之中,弟子们都歇息去了。
扁头正在打水还在哼着小曲,顷刻转过身来,忽然看到了什么,便吓的魂不附体,扔下手里的木桶,大呼着:“鬼啊!
来报仇了,死不瞑目啊!
你们怎么还不放过俺。”
说着便落荒而逃。
阿长听到扁头如此之声,还以为那胖家伙在说笑,并不在意,只是看见扁头平时走路都挺费劲还别说是跑了,但此时似乎跑的挺快,虽没有兔子那么快也是好生了得。
阿长马上像往日那般冷嘲热讽开来:“扁头,你见鬼了咋的,胡言乱语说些什么?”
正在此时,他一抬头居然看见了两个身影,顷刻便吓的躺倒在了地上,原来是张明远和费无极二人早已立于了阿长面前。
费无极摇着阿长的身子,诧异道:“阿长师哥,你怎么啦,要睡到屋里去,外边凉。”
张明远不禁笑道:“师弟,你真逗。
他是活见鬼,被我们给吓到了。”
“啊,什么,什么。
我们明明是人嘛,怎么成鬼了。
他真是胆小鬼,以前还老笑话我,真可笑。”
费无极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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