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料配方比较复杂,闻着味道不错,非要吸上两口,这就有点了
等奕和漱了口回来,站在床前着谢佩韦,眼角还有点湿。
“不好吃”
谢佩韦问。
奕和闷闷地爬上床,说“您就不该下厨。”
“我怎么闻着香喷喷的”
谢佩韦在被窝里抱住他,耳边偷香一记,“睡吧。”
有了这么一段插曲,奕和头皮上还残留着被谢佩韦按摩过的温度,哪里还能钻牛角想东想西满脑子都是谢佩韦的温柔与体贴。
哪怕他知道这所有的优待都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心满意足。
这证明谢佩韦认可他孩子生父的身份。
谢总认为,我有资格与他一起生下这个孩子。
我有资格。
这种自我认同之下,奕和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夜煎鱼是临机处置。
谢佩韦这样习惯被人服务的霸总,可没有天天煎鱼的打算。
原本说好了“过几天”
才请老师上门,谢佩韦半夜煎了一回鱼,第二天家里就请来了一位笑容和煦、满脸慈祥的老太太。
这位老太太据说是海市妇幼保健院的资深胎教研究专家,这头衔那头衔报出来恁长一串,直接就把奕和唬住了。
“咱们做胎教的主要熏陶对象是胎儿,您不必太紧张。”
老太太此行主要是让奕和宽心。
奕和还是有点紧张。
他要是会念,当初也不会去当练习生。
对于贫家孩子来说,好好读上个好大学谋个好职业,永远是最正确也最正派的一条道路。
可谁不想好好读上个好大学呢如奕和这样的孩子,本身没有顶尖的读天分,打小又没有良好的学习习惯和家庭教育,山沟沟里能飞出几只金凤凰
老太太直接用事实降低了让的焦虑感。
她让奕和做了一份对话问卷,又让奕和自己挑选感兴趣的胎教课程。
整个过程没有一丝考试摸底的气氛,更像是坐在各种会所里,等着客服来推销服务套餐。
这种气氛让奕和彻底放松下来,把几个自己绝对搞不定的课程剔除之后,奕和选的基本上是乐器课程,另有礼仪、鉴赏、珠宝、插花等等。
老太太在家里吃了一顿午饭,又和奕和谈了半个下午,喝了下午茶才告辞离开。
第二天。
钱教授提着自己的藤箱,准时上门报到。
“我是钱一戈,负责你的法课程。”
钱教授客气地说。
奕和别的不会,尊重老人、尊重师长的道理总还是明白的,正要鞠躬请进,闻言有些错愕“今天不是”
礼仪课他意识到这问题不该问眼前的钱老师,就此打住,再将人请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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