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边的一个老兵喊着。
苏伍看着那架黑不溜秋的大炮,看着它的炮口被装填进一发天煞炮弹,在然后,他的耳朵被堵了起来,但手指依旧无法阻挡那声轰鸣到能刺破耳膜的巨响。
短暂的失声里,苏伍好像听见了有人在哭,呜咽着,仿若一个悲伤的幽灵。
冒着火光的炮口一顿,整个铁黑色的大家伙都往后一抖,连带着屋子里都随之一颤。
苏伍瞪大了眼睛,他把身前的老兵往前使劲一推,就在无数被淹没的哭喊声里,一块石板从头顶落下,笔直的将他埋藏。
恢宏的日华照耀在这边焦土之上。
望了眼面前的霞光万里,白洁的云朵合着日光,温暖的好像一副理想中的画卷。
而在白云之下,黄沙裹藏着的无数尸骨,那其中又有多少还是稚气未脱的少年?
热浪卷起云层,翻涌着好似海浪,而目视这一切的余君酌则安静屹立在天际,不做任何动作。
一瞬间,炎君瞳孔里的火消失了,他的身子变得灰白,身下衣服上的赤红也黯淡成灰,整个世界变成了一片由灰烬组成的黑白世界。
只是一瞬间的凝滞,仿若一只飞鸟穿过了水幕,在一瞬间,那灰白的颜色从炎君的身上退散,不过,也只有他本人穿过了阻隔,来到了这片灰黑色的世界里。
对于面前之人能强行拉他进来,炎君的眼神里满是戒备,他试着上下突破,可不论怎么做,都无法离开余君酌百步范围之内。
这是区别于玄门秘境的奇特世界。
在余君酌起身后,伴随着他一同起身的还有一位藏在水墨之中,一身青衣头戴斗笠,黑色的面纱遮住面容的女子。
炎君眼皮向上收了收,他的视线扫过那名女子的纤细腰肢,停留在了她手上握着的那柄紫匣长剑上。
他口中呢喃了句“子衿剑?”
而站在余君酌面前的年轻女子只是侧着个脑袋,她上下打量了眼面前光着膀子略显狂放的男人,继而脱口问道“你不穿件衣服吗?”
不光是余君酌,就连炎君突然也感觉到了,好像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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