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匠听了颇觉无趣,也就不言语,两个人推门进去,只见一个壮汉躺在炕上,虽然看着身子强壮,但是脸色却是煞白,而且两眼深陷,这一圈黑眼圈仿佛摸了锅灰似的。
他见了两人也懒得搭理,于是张铁匠便向顽石公介绍道:“先生,这便是张石匠。”
顽石公施礼道:“这厢有礼了!”
可是张石匠懒言懒语的也不想搭理,只是点了个头。
顽石公一愣,张铁匠慌忙解释道:“我们村子里,平日里就是他最有礼数了,今日可能是病的太厉害了吧!”
顽石公微微一笑道:“不碍事,不碍事,且我给他把一下脉,看上一看!”
顽石公轻轻把张石匠的脉搏一把,片刻之后道:“不对啊!”
张铁匠忙问:“怎么了?”
顽石公诧异的抬头问道:“这张石匠可有妻妾?”
张铁匠笑着答道:“你且看他家徒四壁,莫要说妻妾了,但凡能偷上个女人,便是他天大的本事了!”
顽石公想了想又道:“那他平日里必然是常是妓院的走客了?……”
张铁匠笑道:“先生你这就是取笑了,别说他能不能去的起,就是我们这种地方,哪里来的妓院?就是最近的也是听路过的人讲在七八十里地外!”
顽石公道:“那就怪了,他心火如此炽盛,而肾精却亏损的异常,此相一般为富户大家里妻妾成群,以燥药服之强行与人行房事所致,或是嫖客行男女之事以药为之。
他一个如此之人,如何能得此症状?真真是令人费劲啊!”
张铁匠道:“他?别说找女人,就是买这燥药,他都买不起,就算想买,我们这小地方哪里有啊?”
顽石公起身道:“按说,以他的年岁,他的病好治,只要戒色保养身子用不了几日就能好。
但是问题在于,以他的情形,他哪里会因色亏损身子?实在是令人不解啊。”
张铁匠道:“先生,这该如何是好?”
顽石公道:“如今天色已晚,不如你我今晚且在他家暂时住宿,以观察一下,看看是不是有其他病症!”
张铁匠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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