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太师只觉两脚松软,再也难以站立,他这一辈子的心血全在这个孩子身上,他为他做好了一切规划,他也曾想过这个孩子会面临生死,但是也会在战场之上叱咤风云,死的轰轰烈烈,但是不曾想第一次上战场,准确的说还没上战场,就被一箭给射死了。
这个死法都没法往外说,他的孙子刚见敌人就被射死?他越想越不对,他盘算了从刚才收到两衙禁军兵败到如今的所有安排,并无过错之处啊。
他慌忙又问剑奴:“不对,你肯定说谎,我的安排并无过错之处,炎儿迎接西戎假扮之军来我住所,这伙西戎之人必然为了不打草惊蛇与炎儿攀谈,而我所为炎儿设置的话语皆是正常军旅之间的言语,并无破绽之处,况且以眼前西戎之人的本事,决然也是应答如流。
况且哪里有突袭他人,刚一见面毫无缘由就杀对方将领来暴露自己,自我从军四十年来,从未见过,就是前代军圣们,也未曾留下这种不按照常理突袭的案例!”
剑奴无奈得看了看夏太师,又看了看阿达,道:“太师,你所言者我皆懂,然而这少年不知为何?夏将军未问几句话,他就毫无征兆的一箭将夏将军射死,在我看来,皆是正常之语,决然不会让这伙人难以回答,也决然没暴露我方已经识破对方之迹象,况且处处暗示可以带领他们来见太师,却不知他为何如此?”
说完伸手指向阿达。
阿达一脸茫然得看着夏太师和剑奴道:“你们之间要死要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夏太师又是气愤,又是无奈,又是惊恐,又是惋惜得盯着阿达半天,看得阿达心里倒是有些不自在,阿达试图左右旁观以转移夏太师的视线,可是夏太师就是那么死死的盯着自己,半天不曾有一语,旁边的人见此情形也不敢动作,所有人就那么静悄悄的等着。
过了许久,夏太师缓缓道:“少年,我问你,刚才剑奴所说的是真的假的?”
阿达想了想道:“他说得是真的假的,我倒是不知晓!”
夏太师一听此语,心中一松,整个人马上缓了过来,也不用人扶,又恢复到了刚才的神色,
而随之阿达皆着说:“不过,我确实是在进城的时候射死一个前来问话的将领!”
夏太师一听,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好像浑身的骨头瞬间被人抽走似的,他用手指着阿达,愤恨道:“你为什么杀他?是从哪里识破了他?”
阿达疑惑的反问夏太师:“什么识破?我杀他需要理由吗?我只是觉得这个人问话好烦啊,反正我也进城了,就那么一顺手……”
夏太师未等阿达话语说完,颤抖的手指着眼前这百余人,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杀了他们,全部杀掉,一个都不要留,灰都不要留……”
话语未完,整个人在这心情大起大落之下晕了过去,何管家慌忙扶住,命令差役将夏太师扶下,而四周的汉军疯了一样的冲向这一百号人,顿时大堂之前,一片喊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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