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村头拐几道弯就是了。”
老波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就一个人先往村头的方向走。
我们怕跟丢他,遂不敢怠慢。
跟着老波,我们到了一户住着土坯房的人家。
这家人灯还亮着,隐约还能听到有小女孩唱歌的声音。
老波让我去敲门,可能考虑到我是女人,比较容易搭上话。
我轻叩了几声门板,门就自己开了。
我顺势推开整块门板,一屋子的清明吊跟红白相间的纸人,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这尼玛是住人的地儿吗?不会是花圈店吧!
“大晚上的,谁啊!
要买花圈也得挑个时候吧!”
这时,从里屋走出来一位穿着鹅黄色布衣,且扎着一头羊角辫的中年女人。
女人倒是丰腴,长得大众脸,但她手边拉着的小女孩,却是惊艳了时光。
小女孩长得粉雕玉琢,约莫有个八九岁,手心里还攥着一把纸片人,像是自己剪的。
“打搅了,不知你还认不认得我?”
“老波,你怎么又来了....?”
女人话说着,立马将女孩鞠在怀里,像是防狼一样防着老波。
老波笑嘻嘻的揉了揉女孩的脑袋,说:“告诉叔叔们,你管魔花阿兰叫啥?”
“她是我姨婆的姨婆的姨婆,反正咱们是亲戚?”
“乖,这就对了。”
老波轻轻拍了几下小女孩的脸颊,这一举动,迅速惹来女人的不满,然后女人放心大胆的将女孩交给我们,自己却拉着老波进了里屋。
不久,听见里屋传出来的噼里啪啦声,我才晓得女人跟老波原来有一腿。
她就是阿兰的直系亲人,会不会太过仓促了点。
思来想去,还是得跟女孩深入了解一下。
我将女孩拉到一边聊天,很快我们就成为了朋友。
经过细聊得知,女孩叫阿七,是女人的唯一的女儿。
她每天的任务就是跟着妈妈一起剪清明吊和做纸人,不管有没有人来买,她都要做,因为只有这样,她的老姨婆才不会杀她。
听着挺荒诞,但这些话的确就出自阿七的口。
等屋里的两个人忙活完,老波一脸出风得意的走了出来。
这家伙还故意不穿上衣,等等..他的肚子是什么时候好的?
他肚子上的魔花怎么可能就这样消失了?
我好奇的跑过去,对着老波的小腹就是一通揉捏,老波非但没有闪躲,还为此沾沾自喜道:“就凭这一点,我就能证明阿七是阿兰的直系亲人,因为只要我和阿七的母亲每做一次...嘿嘿..我就能一个月相安无事。”
听老波这一说,我发觉诡异的事情似乎又多了?阿兰的亲人到今天都多少代了,老波却偏偏选择跟阿七的母亲那个,还弄巧成拙的暂时压制住了诅咒,难不成女人跟阿七压根就不是母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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