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了烟花以后,老爸又去买了春联,现在的春联可不像以后那样花哨,种类多,都是红底黑字,还有不少是卖春联人自己写的呢。
这不,看见一个慈眉善目的老爷爷在那儿卖春联,他不像其他人那样叫卖,却在那儿悠闲地唱着小曲儿。
我觉得那个老爷爷的春联上的字真的很好看,虽说我不懂写字,但是字好看与否还是知道一点的,毕竟高中和大学的时候都有一个怪老头教我们练书法,他们都挺清高的,但是他们的字经常放在学校的橱窗里展览。
我走了过去,蹲下来一幅一幅地看着,笑着说:“老爷爷,你的春联好好看,是您自己写的吗?”
老爷爷亲切地说:“小丫头,算你有眼力,对,这些字都是老头子自己写的。”
我又说:“老爷爷,你为什么不叫卖呢?你的字这么好看,如果叫卖,肯定一下子就能一抢而空的。”
老爷爷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说:“老头子我来卖春联只是涂个热闹,叫卖岂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在等有缘人。”
我点点头,说:“哦,原来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啊!”
老爷爷复又笑着说:“哈哈哈,小丫头,叫什么名字?倒是孺子可教。
看你看着这些字都两眼闪光,想不想跟着老头子学写字啊?”
我高兴地直点头,老爸老妈买完了春联,叫唤我了。
我想叫老爸老妈过来,也买一幅老爷爷的春联,老爷爷似乎看出我的念头,说:“丫头,你爸妈喊你了,你不用叫他们过来买老头子的春联,老头子送你一幅。
你有空来凤凰东街111号找老头子玩哦。”
我和老爷爷挥手说了再见,便带着春联跑跑跳跳地和老爸老妈一起回家了。
很快便到了除夕这一天,一大早,老爸便把我叫醒了,辞旧迎新,用小铲子出去门上的旧春联,贴上新春联。
以前可不允许用胶带这么马虎地对待贴春联,都是用面粉自制浆糊,小心翼翼地贴上门去,只见老爸在门上比划了半天,问:“宝贝,走远点看着,歪不歪,对不对齐啊?”
我倒退着,左看右看,说:“老爸,有点歪,下边朝左倾一点,对对对,再一点,好了,就是这样。”
前前后后的大门贴完了春联,天锦,再是给窗户贴年画,嘿嘿,好精致的,年年有余居多,繁复的花纹,真是不知是怎样的巧手剪出如此漂亮的式样。
一切就绪以后,老爸便带着我爬门头,这既痛苦又快乐。
老妈认为我个头实在太矮,一定要我在年三十爬门头,据说会变高,上辈子一米五八的个头是我终生的遗憾啊,这辈子拼死拼活也得挣一个一米六。
我使出了吃奶得劲儿在那儿爬门头,怎奈手臂力气不足,简直是难熬啊。
虽说这是迷信的说法,但是其实也是符合科学规律的,小孩子骨骼还没有长连在一起,运动就能促进长高。
爬完门头,自然是吃筒子骨,小孩子过年要吃筒子骨,否则会无腰无胯,没有力气,没有精神。
呵呵,我喜欢吃筒子骨,朝着筒子骨一吸,骨油便上来了,后来有经验了,一吸一个准。
晚上,爷爷奶奶,大伯一家和我们一家聚在一起吃年夜饭。
我和老姐吃的很是开心,撑得胃子圆溜溜的,奶奶摸着我和老姐的胃子,说:“圆溜溜的,像西瓜一样,也不怕过会儿跪不下来。”
我和老姐一听这话,赶紧说:“要发压岁钱了吗?我们一定能磕头的。”
要摆在以前,我肯定都跪下来表示自己肯定行了。
奶奶笑嘻嘻地说:“你们两个丫头吃好了,找个垫子来就开始磕头派压岁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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