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院长说着,拨通了一个电话,“我是陈铭,查一下吴老师的孩子最后欠了医院多少钱。
嗯,多少?十五万四千九百八?好,我知道了,吴老师今天来上班了吗?没有?嗯,我知道了。”
听着陈院长的话,我和张静对视了一眼,微微一笑。
“动机对上了。”
张静说,“陈院长,麻烦你把吴慧敏的地址给我。”
“我还是和你们一起去吧。”
陈院长想了想,说道,“我还是不相信,吴老师会做出这种事来。”
“也没什么不能相信的。”
张静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看着陈院长,“她做这件事,显然不是为了她自己。”
“那是为什么?”
陈院长更加不解了。
“这还没看出来?”
老罗大大咧咧地说道,“她用的是你们医院的账户,要的钱又刚好和欠你们的对上,明摆着是不想欠你们的钱嘛。”
他突然挠了挠头,看了看我,“老简,我怎么觉得这事儿越来越不对劲了呢?”
“是不太对劲。”
张静点了点头,腾地站了起来,“坏了,要出事!”
吴慧敏这些年来全靠儿子的支撑才坚持了下来,现在儿子死了,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点儿牵挂也没有了。
她心心念念的就是要还清欠债,但是,她虽然六十五岁了,再干几年没有什么问题,以她的工资水平,这些欠款,她用两年的时间就足以还清。
可现在,她宁可去犯诈骗罪,也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还钱,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她不打算活下去,要去另一个世界和家人团聚了。
这个人间,已经没有任何值得她留恋的人或事。
听完了张静的分析,我们匆匆忙忙地跑出了医院,顾不上老罗的车座后排拉过一个死人,我便钻了进去,把前排留给了张静。
在陈院长的指示下,五分钟后,我们就来到了吴慧敏家的楼下。
冬天黑得比较早,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星星点点的灯光散发着家的温暖,为行色匆匆的行人指引着归家的方向。
可我们只感到一阵阵冷风扑面而来,肆意消磨着我们本就不多的体温,吴慧敏家中的灯并没有亮起。
陈院长敲了足有一分钟的门,门内却没有任何回应。
他拨打了吴慧敏的手机,清脆悦耳的手机铃声从门内传了出来。
“让开!”
老罗跑下楼,两分钟后,手里拎着一根撬棍走了回来。
“你车里怎么还有这玩意儿?”
我讶异地问道。
老罗却没空搭理我,他把撬棍塞进门缝里,一脚踏着墙,猛地用力,“砰”
的一声,坚固的防盗门就被打开了,一阵柔和的音乐声也从屋子里流淌了出来。
“都别动,我进去看看。”
张静抽了抽鼻子,从包里掏出了手套,小心翼翼地进了屋。
“报警吧,你们别进来,小心破坏现场。”
她走进卧室后没有半分钟,就喊道。
大约又过了两分钟,她神情古怪地走了出来,戴着手套的手上拿着一张纸和一些瓶瓶罐罐。
“陈院长,麻烦你看下这些都是什么药。”
她把手里的瓶瓶罐罐递向陈院长,见他想要用手拿,连忙说道,“别用手碰,小心留下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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