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婉青眉心一跳,蓦然想起胞妹,心跳瞬间急速起来了。
若说她的要害把柄,如今仅有两个,其一就是舅舅一家,第二个则是亲妹纪婉湘。
舅舅自保能力完全没问题,难道是妹妹
她定了定神,不可能的,纪婉湘出京之前,她特地将有可能发生的情况说了一遍,小夫妻留心听了,并郑重应下。
郑家确实很小心谨慎,到了边城后,还隐晦给郑父那位袍泽说了,对方特地给郑家安排进一个老军户区里居住,周围都是积年军户人家,外人不能轻易靠近,安全很有保障。
之后,郑家仔细留意附近,发现确实无异常,才稍稍放下心。
纪婉湘前后给京城来了两封信,最后一封在大婚前才到,里面说得很是清楚明白。
一瞬间,千般念头转过,纪婉青按捺下急促的心跳,她不能自乱阵脚,说不定,对方在诈她。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
她反应极快,须臾便开始接过话题,她淡淡道“我母亲曾有闺训示下,一女不从二夫,既然婉青已归了东宫,自然不作他想。”
这话纪母没说过,但不妨碍纪婉青信手拈来,“太子殿下若不信任我,我便闭门过些安静日子,皇后娘娘的忙,请恕我无能为力。”
她十分平静,既然话说到这份上,就直接挑明白吧,她也无需装糊涂了。
纪皇后对这回答早有预料,她扬眉轻笑一声,“你莫要焦急下决定,先这些物事再说罢。”
话罢,她直接拉开炕几下的小木屉,取出一个扁平的小匣子,打开,递到纪婉青跟前。
纪婉青接过定睛一,里面有一张折叠起来的微黄色纸笺,上面压了一支蝴蝶展翅白玉钗。
纸笺很粗糙,是市井人家用的普通纸张;而白玉钗色泽均匀油润,雕琢精细,是名贵货色,头顶须角上刚好有两点黛色在,让蝴蝶着活灵活现,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之物。
纪婉青一见这支白玉钗,脸色登时大变。
这是她胞妹纪婉湘之物。
这钗子原先是一对的,在纪氏姐妹十二岁那年,纪宗庆刚好得了这对钗子,便给了两女一人一支,充当生辰之礼。
这是父亲赠与的最后一次生辰礼,十三岁那年,父亲还在边陲抗敌,没能给她们庆生不说,没多久噩耗还传了回来。
姐妹二人很珍惜这玉钗子,偶尔簪上也会万分注意,不可能大意遗失。
纪婉青一眼就认了出来,她大惊失色,立即抽出下面那张纸笺一,正是胞妹笔迹,不过上面仅写了一段三字经。
不过,仅这些力道便足够了,她倏地抬眼紧盯纪皇后,冷冷道“皇后娘娘这是何意”
说话间,纪婉青心念急转。
郑父袍泽是军中大将,很有能量,对方着意关照郑家,皇后不可能无声无息把人都给掳了。
且退一万步,若真出了岔子的话,皇后在京城,她也在京城,皇后的人能传信,那位袍泽也能传信,要紧事他走军方通道,甚至比皇后的人还会快上一步。
不可能皇后收到消息了,而她这边毫无动静,要知道这等消息,蒋金纪荣是铁定不敢耽搁片刻的。
这其中,应该另有文章。
纪婉青虽惊,但并没有慌乱,短短一瞬间,她已将诸般情况分析了一遍。
妹妹没有涉险的可能性更大,她一颗心稍稍放下,此刻沉了脸,一瞬不瞬盯着皇后。
纪婉青褪去伪装,她反应快,思维敏捷,又处变不惊,比皇后之前的预料要更胜一筹。
她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满意,聪敏就好,聪明人才能分析出种种利弊,不得不一步步走进来,越陷越深。
纪婉青急了,皇后反倒放松了姿态,她悠闲端起茶盏,撇了撇茶叶沫子呷了口,方不紧不慢笑着说“你莫要惊慌,你妹妹新婚燕尔,夫婿疼惜,婆母体恤,已好得不能再好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接档文绝命法医在预收求收藏完结同类文刑侦档案一起残肢案的侦破陷入僵局,重案组组长陆俊迟去华警求教。陆队长原本以为会得到一位德高望重老教授的指点,没想到遇到了一位体弱多病又事多的冰美人苏回给他...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