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内侍倒是被我无心的话暗伤,突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来不及分辨何事,慌忙跪了下来,嘴里连声说着:“陛下恕罪,陛下明鉴,奴婢方才斟的是,是,是酒,并非醋。”
他的额头刚碰着地面,便被陛下挥了手:“下去,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我笑得颤颤,对那位内侍道:“抱歉,陛下吃了醋,朝你说了酸话,你可别怪他。”
他更不知如何接话,只得唯唯诺诺地点头:“不敢不敢,奴婢怎敢——”
我既笑得前俯后仰,不能自已,一时有些腹痛,正低头揉了揉肚子,抬头却不见了对岸之人,正想开口询问,一双手却从身后来到了肋下,来挠我的痒。
“朕便教你看看,朕究竟是吃了醋,还是醉了酒?”
我本就还未从那肚疼中缓过劲儿来,又被挠得直喊求饶,身子软,好不容易起了身来,欲报复于他,结果岸边湿滑,踉踉跄跄,没站稳,几乎滑到了水渠里,他赶紧伸手拉住了我。
我虽然得了救,裙子却未能幸免于难,身后的裙裾湿了一大片。
“朕可是又救了你一次。”
他邀功似的朝我说道,双手还紧紧抓着我的胳膊。
我用拳头捶了捶他的胸口:“方才不知是谁害我的呢?”
“姝妹妹的裙子湿了,得赶紧去换了。”
班婕妤轻声细语地说,她说罢又悉心吩咐了她身边的宫女几句,那宫女便急匆匆地退了下去。
我总怕麻烦了别人,便说:“不要紧,风吹吹,一会儿就干了。”
班婕妤依旧温柔地说:“还是去换了吧,秋水寒凉,风亦渐冷,若是身上沾了寒气,可不好了。”
陛下忍着笑意,也说:“你的班姊姊说的是,若是染了风寒,可成了朕的罪过了。”
“姝妹妹可随我去渐台之上的临渊阁,那里已有宫人备下了罗衣。”
她又对陛下颔道,“陛下,妾带姝妹妹前去,无需一炷香的时间便可回来。”
“不急,只要你们别在临渊阁聊得忘情,又把朕忘在此处了便好。”
班婕妤带我来到了渐台上的临渊阁。
她方才吩咐下去的宫人已然不知从何处取来了新衣,茜色的深衣,外面是一层轻如蝉翼的素纱,缥色的衣带绣着祥云和芷兰暗纹。
“姝妹妹,这是我素日出门教宫人们多备的一套衣裙,未曾穿过的,妹妹与我身量相似,只是更瘦削些,不过应当可以穿着,我瞧着,倒是着这颜色也极衬妹妹。”
“班姊姊的审美,自然是一流的。
姊姊真是细心,我今日真是捡了便宜了,白得了一套漂亮的衣裙。”
我转到屏风之后,欣然换上了。
班婕妤看着我换好了衣服,又温柔地帮我整了整衣领,又扶了扶我的头上的钗,柔声道:“妹妹真是极美,难怪陛下如此宠爱,连妾也心生爱怜。”
我也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姊姊也是极美,不仅长相美,且气质清雅,腹有诗书气自华,此言真是不虚。
后宫女子,颜色如何,其实是最不足道的。
才华横溢,又有贤德,才是罕见。
陛下每说起姊姊,总是赞不绝口。”
班婕妤笑了,眼底却有些淡淡的惆怅:“陛下与妹妹说话,甚是轻松,知无不言,亦庄亦谐,无所顾忌,妾虽进宫多年,倒从未见过陛下这般,竟不似皇家后宫,倒似寻常夫妻。”
“皇家后宫原是如何?”
我问道。
“后宫女子对陛下,或是敬,或是怕,大多是两者皆有,可难有妹妹这样肆意洒脱的。”
我读到了弦外之音,言外之意,微微红了脸:“……肆意洒脱,可是指,不成规矩,不敬圣上?”
“妹妹莫曲解此意。
不过,陛下为君,后宫女子说到底,是为臣,臣对君,自是有敬,亦有惧,妹妹这般,实在少见。”
我肃然道:“虽是奉君,但之于我们女子而言,陛下也是我们托付一生的夫君。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此乃我之愿,亦是每个女子之愿也。
然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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