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采灵,你看不出来他是在吃醋?”
吃醋?我一呆,眼睛对上有点尴尬的纳兰白,脸“蹭”
地红了起来。
“他吃什么醋啊。”
我小声地说,也不拿回手机了。
“我们快走吧,时间已有些晚了。”
说完领先走在前面。
白色圆舞曲
“纳兰,为什么你到中国这么久都不用回美国看一下你的家人?”
晚上酒足饭饱之后,我倚在纳兰白怀里听音乐时,忽然想起,他和张峻山两人好像都不曾回美国过。
“有啊,不过你不知道。”
“什么时候?”
我不相信地问。
“嗯,上次峻山出差的时候顺道去看了一下,没有什么事,我也只是近一年没去而已,不是不曾回去。
等过一段时间,我带你回去一趟好了。”
他大手摩挲着我的下颌,又往下滑到耳垂,便一直揉捻着不放。
我痒得不行,便伸手将他的手抓到手里,不让他再动。
“为什么我也要去。”
哦,说明一下,晚上在家的时候我们都是用英语在交谈的。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呀。”
他轻笑地玩起我的手来。
“你这是在求婚吗?”
我双手忙碌地抓住他的,惩罚似地咬了一下。
略有明悟,“你以前执意我学英语对话,就打着这样的主意?”
“呵呵,你说呢?”
他居然把手指伸进我嘴里,亲昵地搅动着。
我脸红地又把他的手抓离我的,啐了一口道,“我怎么知道,你这个人这么狡猾。”
可不敢再咬他的手了。
他睨着我,眼带着笑意,也不介意我骂他。
“这音乐真好听。”
节奏明快华丽,有点像聂仲远寿晏那晚我和纳兰白跳的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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