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甚至都没空去想什么方才的澡都白洗了,只是听着隔壁依旧持续的声音,无语凝噎。
半晌之后,女人缓缓撑起身子,“老公?”
男人嘴角抽了抽,“宝宝啊,我觉得吧,人生有时候啊,逼自己一把,不如放自己一马。”
当他们再度收拾,躺在床上,听着那头依旧清晰的声音,男人将惆怅的烟头摁灭,在这个有声有色的夜晚,带着不甘和佩服,睡了过去。
当天光重新亮起,男人从疲惫到极致的昏睡中醒来,以往这时候,他们都会珍惜这宝贵的房费,做个早操。
但这时候,他又听见了隔壁的声音。
大早上的,没完了啊!
年轻人彻底怒了,“宝宝,咱们给他们点颜色,哦不声音听听!”
陈稳躺在床上,正在无边无尽的痛苦中辗转着,哀嚎着。
虽然一个夜晚过去,痛苦已经比最开始轻了太多,但不断颤抖的四肢,还是具现着并不轻松的痛苦等级。
他无意识地哼哼着,喘息着,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汗液和体内渗出的夹杂着酸腐和腥臭的不明液体浸湿。
还好他还在无意识中,若是他有了意识,听着一墙之隔传来清晰的声音,说不定就要忍不住感叹隔壁的年轻人,真的是潘金莲入洞房——滋滋不倦了。
一个小时之后,当隔壁屋的小情侣收拾好了一切,走出房门时,陈稳房间另一侧隔壁的一对情侣也刚好走出。
各自的女生有些害羞地低着头,两个黑眼圈不小的男人尴尬地对视了一眼。
然后其中一人指了指陈稳的房间,挑了挑眉。
对面的登时一脸认同地竖起了大拇指。
下楼之后,走廊里似乎还回荡着他们的议论,什么【褶子都得磨平了】【你说他不是爷们吧,这战斗力比爷们还厉害】【真男人就得和男人】之类的话。
当时间来到了正午,陈稳才终于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他艰难地喘了几口气,涩声道:“谁啊?”
“退房了,你要续住不?”
“要。”
他喘了两口,“我一会儿在手机上给钱。”
“要得!”
大妈也没多说,转身走了,几句话便被耗尽了力气的陈稳一头栽倒在床上。
意识回归,他清晰地感受到了痛苦,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上的恶臭。
他本以为,如小说里写的那些一颗丹药排出体内杂质纯粹是如【皇帝用金锄头】一样的幻想,但当这一切真切地生在他的身上,他终于明白了修行这两个字的含义。
山巅乘风,云中御剑,于千里之外,取敌人级;
仰吞北斗,俯瞰凡尘,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层,仙人抚我顶,结受长生。
这些曾经只存在于幻想的世界,如今真的朝他露出了一道缝隙。
只是一道缝隙,也足够让这个孤苦的少年,生出无穷的喜悦。
想到这儿,他此刻依旧疲惫而痛苦的身躯之中,不知从何处又压榨出一丝体力,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如同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迈着艰难而迟缓的步子,来到了卫生间。
平日几个大步就迈过去的路,他足足走了五分钟。
到了卫生间中,他极其缓慢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虽然每一个动作都很痛,但如果习惯了痛,或许就能好受一些。
就像孤独一样。
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将衣服铺好,陈稳缓缓打开淋浴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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