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部分原因是这些画作带来的军心凝聚。
“给我查,究竟是怎么回事!
哪个不长眼的!”
竟敢把军心之刃烧了!
凌书墨担忧的跟在白豌的身后,一步一步跟着。
他双手握拳,皱着眉,直想到阿白为这些画呕心沥血,便觉得感同身受。
所有人专注的看着这深沉背影,似乎瞬间削瘦了。
白豌就在那些废墟里看了看,却没有旁人觉得那般痛苦难当怨天尤人。
此时,只见他如同孩子一般在其中搜寻着。
直到发现角落里有张唯一完好的的碎片,他才豁达的笑:“我之前画的时候没注意到,里面有的这两个小孩子还挺可爱的。”
凌书墨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仅仅就这两个孩子的残图,怎么可能让他发出这样豁达之言呢?
其中心血,非常人能懂。
白豌转过身,声音似在颤抖:“他们好像年画娃娃似的,可贴在门头看!”
毁了——代表它们在浴火重生。
此言一出,凌书墨大概就懂了,眼中微红。
实在就有一种感觉,这些心血画作被烧毁之后,有一种脱胎换骨般的静默。
毕竟阿白非一般画师。
不怨天尤人,不悲悯哭泣,只想到了浴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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