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书墨笃定的握住他的手:“我们不会败的。”
对,是我们……
风中,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这二人空灵淡静的背影。
白衣胜雪,玄色墨沉。
他们一个本不是将,一个本不是兵,都受红尘裹挟,不得不做这残暮染血之事。
……
大赢一百二十一年,三月二十八日。
兖州城。
定州军和郑州军以摧枯拉朽之势砍杀攻城,二十多天便将其围困,形势成对峙。
韩妙染的帐中画,凌书墨的城头说,仿佛火种点燃军士攻占的义旗。
那些画的影响直到一月后,都没有消失,反而军中蔓延。
这足以见当初白豌眼光深远,三名画师耗费心力,凸显效果。
弥散之下,奇迹仿佛出现。
定州军成了铁铸长矛之事传扬北方十三州府,吕阳、云州、重佰、窦才等的州府深受感染,他们不约而同觉醒。
各州府纷纷留书有结盟之心。
施压之下,兖州城日渐势微,不日便被攻下。
前线军报推门而入,小兵一拿到消息就喜不自胜的将消息禀告凌书墨。
并且还送来了攻占兖州的三名玄璃军将领的人头。
凌书墨深感欣慰的看着头颅:“挂在军营,鼓舞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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