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所谓的秘戏图女子,是由好几簇兰花组成,实际是一幅兰花图。
虽然用笔用色还不够精细,但是很显然,就想法而言比起其他只会单独画花鸟的画生并非同等境界。
闻言,周围画生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但是,他们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画还是有点不太正经。
而另一头,这个画出《美人兰花图》的白豌则是去了郑州的驿站取信。
“老胡,有京城来的信吗?”
他对着一个布衣老者问道。
老者眉眼堆笑:“你啊,总是按时来取信!
诺——”
这人将信件递给他。
白豌深吸一口气,瞧这字迹表面飘逸俊秀,实则狂放不羁,就是那人的文字风骨。
他展信细细看去。
信纸上只写了五个字——希君生羽翼
其下,画一只雏鸟静卧巢中,似有展翼之意。
看着这画,他匆匆提笔在这鸟旁边画了一只长满羽翼的飞鸟,还提笔写了四个字——静候佳音。
自凌书墨离开郑州城后,他们便开始书信往来。
随着白豌认识的字越来越多,画技越来越纯熟,信件内容也开始多起了文字。
一开始其实是凌书墨最先开始寄信给他的,当时只有一张小样,画的是一幅莲花图,写了句在京安好。
当即就让白豌欣赏不已,后来还临摹了好多张。
“老胡,这个你寄回京城!”
白豌将新添的画作递过去,笑的明朗。
“好嘞!”
老者一把接过信件。
他瞧这人眉眼喜悦模样,终于将心里嘀咕问出:
“小公子,你每隔十日便要与京城这人通信,每次都欢欣雀跃的。
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白豌笑的欢畅:“他啊,是我兄弟啊!
怎么了?”
老者却是望着这人满含笑意的眼角,疑惑道:“哦,那是老汉我想多了。”
“什么?”
白豌不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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