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
陈太医脱口而出。
一想到居然让一个大男人伺候女人坐月子,他就一阵恶寒。
都忘了,问这话的是书禾,是宫里掌管六宫的贵妃,是皇上的宠妃,是八阿哥的养母……
他只顾着反驳这惊世骇俗的奇迹:“女子生产,伴有恶露,乃是污秽之物,怎么能让男子去照顾坐月子,那岂不是晦气,坏了那男子的运道?”
“陈大人言之有理。”
其他几个太医也是连连点头。
产房多晦气,哪怕是宫里的娘娘们,平日里金尊玉贵的,但生产之时,皇上再宠爱,也只是站在屋外头,连产房都不进。
更不要说亲自照顾坐月子了。
几个女太医张了张嘴,随后神色黯然,他们有心反驳,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书禾把在场所有人的神色都打量了一遍,气笑了,“好好好,说的真好。”
“生产是肮脏的,是污秽的,男子碰了就坏了他的运道。”
“那我问你们,既然女子的裙摆之下是肮脏的,那从女子的裙摆下爬出来的你们,在场的所有人,岂不是这天下最肮脏污秽之物?”
“还需要别人来坏你们的运道吗,你们自己就是最肮脏,最晦气的东西。”
!
一群太医脸色涨红。
他们没想到,贵妃娘娘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言论。
几个女太医刚才憋屈的心情瞬间如同拨开云雾般,爽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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