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几乎是呼之欲出。
格里尔垂着头,盯着地面的血迹,心中了然,手中的报告还没有来得及汇报,又接受了外交署长的尸检。
她还真是来的很是时候。
炎热的天气促使尸体腐坏的更快了。
她必须动作更快,赶在腐坏之前作出基本判断。
毕竟是专业的法医,她很快进入工作状态。
“老师,你觉不觉得很蹊跷。”
助手问。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只有他们几个人听得到。
“嘘,做好法医该做的,国际形势不要去参与和猜测。”
格里尔显然不愿意多提这些事。
她这次来,不是来参与国际形势的,她只是做一个法医该做的。
助手撇撇嘴,口罩下的汗水沁在衣领上,已经热起来了。
“如果避无可避,必须要参与其中呢。”
另一个助手珍,也接过话头。
格里尔显然没想到平时最沉默寡言的珍会在这时接话。
她手上动作不停,冷静的记录着情况,然后良久才开口。
“那就选择中立。
我们要做的永远不是站队某一方,而是将尸体真相公之于众。”
尸检还在进行,全权特派员玛卡琪却坐立难安,她申请电话塔斯肯的总统。
甫一接通,玛卡琪就冷了脸色,语气也十分冰冷。
经过一番客套的自我介绍和寒暄,话题也步入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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