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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狂欢,宿醉有理。
林夕本来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她开始后悔了。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还有着昏沉的痛楚,下腹饱涨沉坠的感觉宛如某个不太友好的亲戚造访,四肢的不适传递到大脑以至于神经在不停地发出警戒的信号。
林夕瘫坐在地上很久,忍不住用力地以手敲头,却还是有些缓不过劲来。
这里,是哪里
林夕茫茫然地抬起头,天花板上悬挂着老旧的白炽灯,灯光闪烁不定,时有电流的噗呲声响起,似乎还能见被老鼠咬开的电线空悠悠地悬挂在半空。
鼻腔内萦绕不散的腐朽气息和一股子陌生的铁锈味残忍地折磨着林夕的肺腑,提醒着她自己不是身在卧房中的事实但是她分明记得自己断片之前,闺蜜宋雯一脸嫌弃地把她甩到了租房的床上,还随手将一条湿毛巾糊在她的脸上。
但是现在,她靠着堆积如山的杂物箱,眯着眼睛盯着头顶上的白炽灯,除了自己在做梦这个理由以外,她想不出自己为何会坐在一个如此诡异的地方。
但是如果是在做梦,那身体对于宿醉的反应未免也太过真实了些。
抓了一把乱糟糟的长发,揉了揉胀痛的眉心,林夕扶着纸皮箱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头痛欲裂的大脑一时间无法理智思考自己眼下的处境,但是不管如何,先解决生理需求比较重要。
绕过落满灰尘的货架以及杂物,林夕忍不住捂住鼻子打了个喷嚏,浑浑噩噩地拧开了门把手,走出了这间杂物室一样的房间。
门外,是一条狭窄阴暗的走廊。
林夕环顾四周,只觉得环境阴森潮湿,样式有点像是医院,却又有些不同。
天花板每隔一段距离便悬挂着一个白炽灯泡,但是因为相隔的距离太远,便显得四周昏暗一片。
让林夕觉得有些奇怪的是,那些灯泡的灯光竟然也有所不同,苍白与昏黄交织,着诡异极了。
这屋子的设计师是谁啊简直走肾不走心。
林夕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算了,上厕所比较重要。
顺着走廊往前走,抬头竟然见了安全出口和公共卫生间的指示标牌,单单从格局来,的确是很像一家医院。
只是从脏污程度上来,应当是一家荒废了许久无人打理的医院,不过既然还有供电,那便代表医院中还有人吧。
林夕找到了公共卫生间,拧开有些生锈的门把,推开门时便是一声老朽的吱呀声。
扑面而来的味道实在有些不美妙,林夕皱了皱眉,倒也没有抱怨什么。
她先照了照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披头散发宛如贞子小姐姐一般酷炫的造型,这才慢吞吞地推开了第一间隔间的门。
“哦,擦”
映入眼帘的便是满屏血色,林夕眼神呆滞地张了张嘴,发出了两声无意义的气音。
仿佛有人恶作剧一般用红色的油漆泼进了卫生间,墙壁,马桶,地板,满满的都是已经干涸的黑红血水,墙壁上还有红色的血手印。
马桶盖盖着,不知晓里头有什么东西,但是那红色的血迹,分明是从马桶的边缘里不断溢出来的。
这种情况,莫非是哪个妹纸来了大姨妈
不对,这种出血量,绝对是在厕所里生崽崽了吧
林夕沉默了三秒钟,然后慢慢地关上了门扉,走到洗手间的最后头,打开了另一间隔间的门。
总而言之,先解决生理需求吧。
酒精壮胆不是一句笑言,林夕觉得自己现在就很麻木,与其说是胆大不如说是有些反应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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