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瞥到戚蓓蓓的身影,时昏吓得周身一个激灵:“蓓蓓,你怎么也在?”
转念一想,她猝不及防地惊呼一声:“难不成昨天晚上,我们三个在一块?”
戚蓓蓓气得随手抄起一包纸就往她身上砸:“说什么呢你,最多就你们,可别拉上我。”
一会儿被那醋王知道了,又得捉着她审问上一番。
什么三个,想也别想。
瞥了眼落在地上的杜可温,不过一眼,戚蓓蓓立马转过身来。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淡定一点,让尴尬的气氛降到最低,“我先出去,你们穿好衣服出来,看在我给你们结了账的份上,好歹也让我知道我这钱是花哪了?一会儿大家聊聊,就聊聊天而已。”
语音刚落,她便急急把门关上,把那尴尬的气氛隔绝在外。
后背靠在门上,重重地呼了口气,果然一天活在世上,生活就天天有惊喜。
等了五分钟,门缓缓地打开,时昏先走了出来,看到戚蓓蓓时脸上充斥着讨好的笑容,柔声道:“蓓蓓你来了。”
戚蓓蓓也学着她的模样,眯着眼睛笑道:“是啊是啊,我来了。”
视线微挪,看到她身边的杜可温时,戚蓓蓓先是一怔,随后没忍住笑出了声——
一个大男人强行挤在一条女装睡裙里的那画面……
怎么想就怎么酸爽。
心里为他捏了一把汗,戚蓓蓓很想问一句:“你勒吗?”
或者说:“这紧吗?”
几秒后,看了眼散落在地上的碎片,戚蓓蓓心下了然——
难怪穿这个,都成碎片了,难不成拼回来穿吗?
啧啧啧,让他撕得这么起劲,这不就不能穿,那这样想来,有睡裙穿都该偷笑了吧,不然啥都没有的话,画面更加感人呢。
默默多打量了他几眼,说起来,恋爱的女人总是这样的,每碰到一个人或者一件事,都爱和自己的对象对比一番,自己的对象就是一把天然的尺子,是量度一切的一个很好的指标。
戚蓓蓓也是这样的。
心里不禁将他和盛景初对比,顺带骂了两句盛景初,看看人家,多公平,要撕的话也撕自己的,不像他,永远她像破布娃娃,他一身整齐斯文的样子。
总觉得她坐着,他们站着有些奇怪,就算是他们做了什么荒唐事,也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用不着现在一副负了她的模样,她只是假装捉奸,不是真的捉。
拍了拍身边的沙,戚蓓蓓尽量让自己看着温柔一点,“来来来坐下,来交流一下,别这样。”
杜可温和时昏对视了一眼,下一秒,很是默契地挪开视线,默默坐在沙的天涯和海角,两人之间隔一段差不多两米的距离,谁也不看谁。
戚蓓蓓坐在中间,她感觉到好为难。
其实这些事,还是留给他们自己解决的好,但是这被她不巧地碰上了,还有这两个当事人都是她认识的,以及钱都是她付的,她知道一丁点儿事情的经过,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视线投放在和自己最熟悉的时昏脸上,后者在接触到她的目光后,低着头小声地说:“我昨晚就想着放松一下去喝点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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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她喝了酒,戚蓓蓓就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展成这个样子了,这女人清醒时理智什么都是第一,但是一旦喝了酒,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连自己在东南西北都不知道,性子也一下子变得热情开放起来。
所以,对于她现在的事,也没有多稀奇了。
戚蓓蓓“嗯”
了一声,目光炯炯地看着她,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语。
时昏摸了摸鼻子,小声道:“我印象中我喝得上头时,我找了个男孩陪我放松——”
,说到“放松”
二字时她的声音明显弱了点,过了几秒,她语气急促:“唉呀,然后我就进房间了,四周黑不溜偢,我什么都没看清,我酒喝多了,见到一个人就扑上去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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