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不错。
方菲早已拿在手中:“多谢。”
安澜笑了:“它在我身边多年,好用的很,我告诉你啊,这个是有机关的,手柄和护手之间有个小凸起,你按一下,刀尖上便会渗出少许麻药,像他俩这样的壮年也要睡上几个时辰。
他若是惹了你……”
努嘴坏笑,扎他一下,随便你摆弄。
李征张着嘴,陈崇道:“你教点好的行吗!”
安澜疑惑道:“我身上还有好的,我怎么不知道?”
方菲噗嗤笑了。
安澜回到使馆的时候,纪涵已经走了,带来了几箱东西已经放在她的房间。
人不在,东西又有什么意思?安澜懒得看,独自走进使馆的后院,这一处种了些松柏等树木,还有些青色,鹅卵石铺就的小路,曲径通幽。
安澜一个人走着,前面突然跳出一人:“打劫!”
安澜笑:“劫财还是劫色?”
面前之人却是高岸。
他以袖掩面:“自然是先劫财后劫色!”
说完放下袖子,笑道:“有没有吓一跳?”
安澜点头:“我刚刚确实担心了一下,万一我的侍卫没看清便出手,此时你已经躺下了。”
高岸却很高兴:“你担心我?”
安澜歪过头去,这甩不掉的牛皮糖!
“呦,喝酒了!”
“喝的还不少,和谁喝去了?”
“有脂粉味,还有女的!”
安澜暴喝:“你够了没!”
“没有。”
高岸瑟缩着脖子委屈道:“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哄哄你还不行吗?”
安澜冷笑:“是,我心情不好!
因为想做的事做不了,还总遇见不想见的人!
那又怎样,你能让我心情变好吗!”
“这不是正在努力吗。”
高岸委屈道。
安澜愣怔片刻,他算是除了自幼熟识的人以外,第一个接受她坏脾气的人吗?
高岸接着道:“都说世间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既然大家都这样,就没什么好埋怨的了。”
说完走近安澜身边,突然张开双臂把她抱在怀里,闭上眼睛迅速说道:“这样,会不会暖和一点?”
他做好被安澜一脚踢出或被侍卫们拎起来扔出去的准备,等了片刻,没有动静,心头大喜。
看来母亲说过的,再强势的女人也会拜倒在更强势的男人怀中是对的!
安澜之前被侍卫们保护时也曾紧紧贴在一起并肩战斗,可那时的情形和现在自然不同。
高岸比她高了近一个头,她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心跳,闻到他身上散发的陌生的男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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