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也可以理解。”
劳艾尔笑着拍了拍说“要是每个小角色都得关心一下的话。
恐怕散领主的就要累死了。
没关系,后面你就像在自己的领地上那样盘问他们好了。
必要的时候。
用一点暴力的手段也无所谓。”
“我明白了。”
威廉点了点头。
第二天的审判的确与第一天完全不同。
不但没有如潮的观众,就连审判的地点也从宽敞明亮的大厅换到了一间幽暗的小屋子里。
屋子的大小就和威廉在法尔考的那间小地牢差不多。
而全部在场的人员除了威廉与另外一位审判长劳艾尔之外,就只有一位由教士担任的记录员、几名卫兵和他们的犯人了。
在审判室的左右两侧把着很多在地牢里常常能见到的刑具,不过在这场审判中它们并没有派上用场。
几名已经地威廉的地牢里被关押了几十天的叛乱者在审判中士气全无,无精打采的模样让人一看像可以联想起即将在路边倒先的癞皮狗。
无论威廉和劳艾尔问他们什么问题,几人马上就毫无隐瞒的回答起来。
可是长时间的关押和恐惧已经让他们的神志处在崩溃的边缘。
在回答问题的过程中,自相矛盾的观点和时间、人物与事件错位的错误层出不穷。
但威廉和劳艾尔也只能无奈的接受他们回答的结果,两人都很清楚,对于这种已经被吓傻了的家伙,就算杀了他们也没用。
不过一整天的忙碌并不是毫无收获。
比如当威廉问起关于自己第二次遇刺时的那个会在手里发出奇怪红色光芒的魔法师时,几个参加叛乱的军官就似乎想起了点什么。
“他们是在法尔考镇北边不远的一个水源区和那些巫师联系的!”
其中一个叛乱者恐惧的大叫起来“不关我的事,每次送的信都是艾威德他们交给我的!”
“他们交给你的信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记号?”
劳艾尔厉声问道。
他已经在之前的审问中知道,巫师是一种十分厉害的魔法师。
如果他们能用金钱雇佣的话,那么这样的一批人无疑将在皇帝陛下与教会的战斗中起到相当重要的作用。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那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的叛乱者恐惧的向后挣扎着“我真的不知道。
我每次都只能拿到一个牛皮纸的信封,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好吧。”
劳艾尔无奈地挥动着右手“那你们和那些巫师联系的时候,要经过什么中间人吗?还是你们把信拿去之后就可以直接见到他们中的某一个?”
“我们从来都见不到那些巫师。
每次我们都只是到那个水源的旁边。
然后把信放在一栋小房子的废墟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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