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师父和干爹牵线搭桥,我们如何会去东京见驾,如何会和皇上结识。
这也算是机缘巧合,缘分使然。”
种师道笑道:“不错,明远和无极曾经与世隔绝十年之久,如何弥补愧疚,我等长辈自然要好好思量一番故而有了这般路数,让你们进京见驾。
至于你们能不能得到皇上的赏识,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老夫时常担心你们为人处事不似蔡京、童贯、高俅、李邦彦、朱勔、梁师成、杨戬这些乱臣贼子圆滑,老于世故。
就怕你们说错话,触怒了龙颜。”
听了这话,张明远和费无极面面相觑,想起那日和宋徽宗在延福宫吃夜宵之际,得罪宋徽宗的事情,不由不寒而栗,心惊肉跳。
尹氏道:“好在明远和无极化险为夷,也算心惊动魄了。”
李长安看向张明远和费无极,神情肃穆道:“你们在东京太师府赴宴,几句话就得罪蔡京。
这件事为师听你们干爹提及,也心有余悸。
就怕你们惹祸上身,偏偏你们哪壶不开提哪壶。
蔡京起起落落,世人皆知。
当着他的面提及,你们也是胆大包天。”
费无极笑道:“师父,我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管他三七二十一。”
张明远也笑道:“这句话也是弟子口不择言,一时兴起,脱口而出后,才后悔莫及,可为时已晚。”
姚月道:“有皇上撑腰,怕什么。”
种雪道:“话不能这样说,当年爹爹也有皇上撑腰去做弓箭手,可童贯一脸不悦,爹爹也只好坚辞不受。”
种师道叹道:“不错,雪儿所言极是,想起来,那可是记忆犹新之事。”
种浩道:“当年我还小,听了这事,还怪爹爹胆小如鼠,如今回想还是自己年幼无知。”
种溪笑道:“你们哪里知道,有一件事情,轰动一时。
我在国画院还戏耍过童贯和李邦彦,也算替爹爹报仇雪恨了。”
阿长追问道:“什么事,快说。”
种溪笑道:“还记得我初次进入国画院,李邦彦先到,我就寥寥几笔,偷画他的画像。
不知怎么回事,我那画像被李邦彦的人偷了去。
我翻箱倒柜找了几日,居然跑到东京一家画坊去了,有人重金购买,献给李邦彦,李邦彦明察暗访,要找寻谁画了他的脑袋。
许多画学生战战兢兢,拒不承认。
我大大方方承认此事,那李邦彦也知道我有明远哥哥和无极哥哥撑腰,再说皇上也看好我,他虽心有不悦,可也无可奈何,一笑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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