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对种师道示意别出声。
种师道摇摇头,笑而不语。
“吓死我了,种溪,你又开玩笑。”
费无极进门后,被种溪惊吓了一番,就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无极哥哥,我哥哥和明远哥哥呢,怎么不见他们两个。
你真是胆小鬼,我只不过做个鬼脸,吐个舌头,你就吓坏了。”
种溪笑出声来,乐道。
费无极捏了一把种溪的脸蛋,笑道:“臭小子,总爱恶作剧。
他们在楼下和轿夫谈价钱呢,干爹大病初愈,不可劳顿,明日还是要乘轿子。”
种师道眉头紧锁,随即站起身来,叹道:“他们不必如此,抵达东京,在客栈住宿,还要吃饭,花钱的地方不少,要俭朴才好。
明日进宫面圣,我看还是坐牛车的好。
便宜不说,也稳当。
我去看看也好,免得他们被小贩蒙骗了。”
意欲出去下楼劝阻。
费无极和种溪赶忙劝慰。
正在此时,张明远和种浩推开门,有说有笑之际,走了进来。
“你们年纪轻轻,不知世道艰难。
东京乃是京城,花费颇多,不可铺张浪费。
这轿子可不便宜,能走路便走路。
雇辆轿子可花费不少,你们不可被蒙骗。”
种师道推心置腹道,随即示意张明远等人坐下来。
张明远摇摇头,乐道:“干爹所言极是,可看着干爹大病初愈,还要长途跋涉,实在于心不忍。
轿子的确很贵,那只好明日再说了。
那轿夫不肯还价,还说出不起钱,别装大爷摆阔。
把我二人给气的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
费无极道:“干爹年轻时候,想必也来过东京,可否讲些故事,让我们听一听。”
种浩道:“你们真是孩子气,总想听故事。
莫非小时候没听过师公讲故事?”
种溪道:“师公给我讲过不少故事,我还记得欧阳修、司马光、王安石、苏东坡的故事,他们都与东京有故事。”
种师道笑道:“老夫年轻时候做过文官,也知道我大宋的文人墨客,颇为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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