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忽悠谁,兄弟们,要真有事城尉早告诉我了,近来边境战事不断,平夏城和清涧城被西夏围攻数日,故而京兆府长安城全城戒备森严,守城将士可都提高着警惕,你们可别再蒙我,是不是不来我这,怕添麻烦住客栈去了。
如实招来!”
种浩如此一语,众人大笑不已。
张明远、费无极面面相觑,扁头、阿长乐此不彼。
“还是瞒不过,这不是怕你忙嘛。
如今天下纷争,西北战事不断,你种家军忙忙碌碌,如何可以打扰?干爹如今大病初愈,不可劳思费神。
你作为长子要替干爹分忧才是。
我等自愧不如,不能像你们一样驰骋疆场,为国家效力,实在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张明远神情肃穆道。
种浩笑道:“你们这不是来打扰了。
好了,不说了,我是忙,昨夜看了一夜兵书,但你们就不必再跟我客气了。
兄弟们在一起便是好了,你们来看我,我就不觉疲乏,反而精神抖擞。
你们上次说牛肉饼好吃,我吩咐管家张叔多准备一些,你们上山带回去,让师公他老人家也尝一尝好了。
再别说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话了,如若你们想为国家效力,这有何难?你们可参加科举去朝廷做官,造福一方。
毕竟你们都是读书人,我大宋最羡慕嫉妒的便是你们,你们反而羡慕我们,真是奇怪,想必是你们身在福中不知福,得了便宜还卖乖。”
张明远、费无极面面相觑,摇摇头苦笑之际,乐个不住。
扁头站起身来,昂首挺胸,威风凛凛之际,扬起袖子,笑道:“兄弟说的就是中听,俺们就应该这个样子。
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
兄弟们之间便更相和睦了,他们总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做作极了。
还老说俺这个那个的,俺想,‘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俺们既然说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的话,如何有那么多的顾忌,有那么多的拘束呢,有啥说啥多好,打开天窗说亮话也不错。
有何不可!
就好比这牛肉饼,如若你不吃,便不知其中滋味。
如若吃了,便觉美味无比。”
此语一出,一个个诧异不已,想不到,扁头也是满腹经纶,头头是道。
阿长听了这话,愣了愣,扁头果然一派胡言,听上去有理,实则索然无味,便笑道:“这话真恶心,实乃自圆其说。
常言道,言多必失。
人人都有烦心事,不可逢人就说。
没人愿意听唠叨和抱怨,人生在世,只愿问心无愧,凡事不可强求。”
费无极摇摇头,乐道:“没想到,你们如此多愁善感,这些话我可听不懂。”
阿长道:“听不懂就不听。”
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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