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匪夷所思。
先前可是有无数驯马人,被奔霄尥蹶子,咬伤,奔霄给他们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要是让他们知晓,今日奔霄被默默无闻的一个养马人给驯化了,他们得是多么的惊讶!
楚合意把他们的反应看在眼里,策马扬鞭,从他们面前跑过去了。
宋句骑着另外一匹马,紧跟其后。
这日以后,楚合意日日到马场来练习骑马与射箭,都是宋句教导她。
也是在这时,马场的人才知晓,宋句是个多么厉害的骑射高手。
自从楚合意来了之后,他基本成了楚合意的专属老师,喂马、洗马的事情,张师秦都不再让他做了。
不过很多时候,楚合意回长青宫之后,宋句闲下来,还是会主动去做那些事情,仿佛他还是那个默默无闻的养马人。
他和楚合意之间的相处,大多数时候都很沉默,他们都像是有各自心事的老人,藏好心事,忙着该忙的事情。
有时候宋句不太理解,楚合意才及笄之年,为何很多时候看起来却满腹心事。
疑惑,却从来不问。
也许,她只是为她那在北境作战的父兄感到忧心,毕竟大家都心知肚明,楚家父子此次前往北境,不过是去送死而已。
主要是看最后怎么死的。
「北周。
」这两个字,悄然从宋句的舌尖滑过,他的眼眸瞬息之间变得黝黑,仿佛无底深潭一般,他的指尖碾碎一抹尘土,而后叹息一般道:“……骑兵是真的很难对付啊。”
北周骑兵所向披靡,这个认知多年来,似乎已经刻入北境楚家军的骨血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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