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报信拔腿往家赶,至于被骂杂种无需在意,过去几年已经习惯。
刚进门就见到村长,还有村里几个年长者,通常他们不会搭理许沉,但现在要把话说清楚。
“你姥姥下地摔了一跤,老张头当时在补房顶,知道这事脚一滑也摔了”
“已经派人去镇上请大夫”
“村里老人都这样走的,估计也就这几天了,你好好照顾吧”
“活到这把年纪也够本了,丧事得快点准备”
“通知张颜俩口子了,过几天回来,能赶上披麻戴孝送葬上路”
其实许沉也懒得搭理这几个老家伙,进房间去照顾老俩口。
嘴臭骂几句只当听驴叫唤,见到姥姥、姥爷自己也把脉,看了看症状,显然无能为力。
年纪太大没好好保养过,如今也到了时候,算是寿终正寝。
半个小时以后,卫生所医生得出相同结论,收了五十块钱出诊费便要离开。
“麻烦先等一下”
许沉把医生叫到门后,偷偷摸摸往人家兜里,塞了二百块钱。
“大夫请您多费费心,我姥姥姥爷一辈子不容易,难道真没辙”
心安理得收下钱,对方只说三个字没办法,拍拍屁股走人。
自己心里也清楚,生老病死人间常态,若无巨大外力干预,唯有忍痛接受一条路。
村里张罗开始办丧事,许沉则任劳任怨伺候,七天后发送,张颜夫妇也终于回来。
开小轿车进村,衣着光鲜亮丽,还带上乖巧懂事的女儿,显然这几年混成有钱人。
夫妻俩脸上没一点悲伤,好像不是回来奔丧而是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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