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类楼比较少,而且里面的生意,相交清冷,甚至是无人问津。
反而是那些莺莺燕燕站满了门庭的地方,一个又一个的客人出入。
“同是一行,怎觉得像是两个极端?”
高郁鸢忍不住好奇,都是开门做生意的,这么会有这样天差地别。
“你大约不知道,这岛上虽然从来都是以此同賭楼营生,但从十几年前,这青楼便分成了清派和莲派。”
长安虽然是第一次来,但在外游历之时,偶有听闻。
开青楼的还分出门派了,她倒是第一次听见,难免觉得好奇:“何为清派莲派?”
长安拿扇子指了指那些门庭前站着少女的楼阁:“这个,大约就是莲派,她们的宗旨是来者是客,但凡客人提出的任何要求都不可拒绝,是以顾客至上,如此生意火红也是正常的。”
“那这个就是清派了?她们又有什么规矩?”
高郁鸢听他这样一说,就知道那些生意不好的,大约就是所谓的清派。
长安颔首:“不错,她们便是清派,其实她们这一派就是明州岛最为传统的商女了,咳咳,就是只卖艺不卖身。”
长安说完,深怕自己措词不当,惹得北辰无忧记恨。
不过却见北辰无忧心思根本没在上面,而是不知道在沉思什么,完全没有听到他和高郁鸢说话。
又说这里的姑娘,不管是清派或是莲派的,个个还真是美人儿,且不说美若天仙,但却各有各的味道,如此也难怪有那么多人一掷千金来此度春风一夜。
既是物以稀为贵,那人也是一样的,所以那些个花名在外的花魁娘子们,也可以挑选自己喜欢的客人。
而像是长安之中儒雅俊秀,且又带着一丝仙气的男人,自然成了她们的不二人选,至于他旁边的北辰无忧,更是惊为天人,只是既然天人,怎是她们这些俗世女人能沾惹的,纵然是有色心,却也只得近而远之。
毕竟,他身上发出的那种威慑,实在叫她们害怕。
“咦,那位姑娘是不在喊你?”
高郁鸢见楼上的一位娇美的小姑娘正趴在栏杆上,拉得有些低的胸衣往上一靠,露出大片的雪白,看得旁边的好些个路人目光难移。
推了长安一下,又朝左边看去,又有几位正朝长安招手的,顿时觉得鸡皮疙瘩起,朝长安嫌弃道:“你理我远些。”
“我怎了?”
长安一脸无辜。
没想到身后的水生却来了一句:“苍蝇不叮没缝的蛋,你要是不想看人家,人家怎么会喊你,而不喊无忧和我呢?”
高郁鸢第一次觉得水生是有智商这种东西的,当即赞同点了点头:“不错,平日没看出来,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长安第一次觉得‘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真不是假话,自己和他们讲理,简直就是自讨苦吃,但还是忍不住道:“你个水鬼,谁能瞧见你?就算看得见,你一个孩子,人家也不会看你,再说无忧,一脸写着生人勿进,谁活得不耐烦才招呼他。”
“虽然你的解释有那么点对,但……”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北辰无忧打断道:“好了,别争了,先去客栈。”
“咦,你不去岛主府么?”
有着世子身份不用,不去白吃白住,感觉有些浪费了。
所以小水鬼忍不住嘀咕。
但却已经被长安一把拉到身旁来:“跟紧些,此处鱼龙混杂,别遇到个什么大仙把你又抓了去。”
转了一圈,打听了一遍,却得知这明州岛根本没有客栈存在,于是无奈只得住进了清派的解语楼。
楼中生意很是清冷,高郁鸢和水生观察一遍,归结于这里的姑娘们穿的太多,又太过于守规矩。
那些个寻欢的男人,有几个喜欢这种的?这样的女人家里的正室不就是嘛。
不过话又说来,这些姑娘们不止是善解人意,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随便一个站出去,都能把京城那帮自诩为才女才子的小姐公子们比下去。
也不知道那些来此寻欢过的男人们是如何睁着眼睛夸世家的小姐公子们为才子才女。
吃过午膳,高郁鸢就忍不住想到处转一转,但却发现这解语楼里的姑娘,似乎有些防备着他们,这让高郁鸢有些疑惑,不过也没多管,扯着小水鬼就上街,也没去管长安和北辰无忧去哪里。
直至晚上已经熄灯睡下,解语楼中忽然有一群黑衣人闯入,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抢走了一个一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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