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她红了脸嗔怒地推他。
船上的婢女识趣的去了另一条船,湖边伺候的小厮们都不知躲哪去了。
漫天星河下水波荡漾,薄雾氤氲朦胧,这世间仿佛只有他和她,她坐下去的瞬间看到谢云霁拢起的眉头和滚动的喉结,她浅笑着咬他耳垂。
一池菡萏深处的乌篷船轻轻摇晃了起来,久久不曾停息。
“今日刘夫人画的什么?”
他问。
“荷花游鹅图。”
她像一条小船被他带去遥不可及的天际,娇声抽气,“你轻点儿,叫人听见。”
“以后这种聚会,不喜欢就别去了。”
他身体很烫,和她几乎要融在一起。
湖水很快又泛起了更猛烈的涟漪。
年轻,亲密,这是他们最好的时光。
春日里很容易犯困,早前下了场春雨,雨水滴滴答答地打在廊下的芭蕉叶上,最是催眠。
宋旎欢撑着额角歪在胡榻上竟睡着了,养的极好的长发如缎子般倾泻而下。
成婚后是该将所有发丝都挽起来的妇人头的,但谢云霁独爱她披散着长发的婉媚模样,再加上日常不用去公婆那里晨昏定省,在自己院中,便怎么高兴怎么来了。
乌黑的长发披散着,胡榻上的美人倚在春光中,纯净中带着欲念的美丽,如一幅不似人间的画卷,让人心动神摇。
廊外是轻声疾走的婢女,为她醒来做准备。
近来少夫人总是嗜睡,也不知是天气热了还是怎的,食欲也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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