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江离向医院告了个两小时的短假回去拿换洗衣服。
高强度的作业,顾启仁考虑到手术难度,也就准了他这个说辞。
一两个小时医院也翻不起什么大浪,医学史上也不存在这么快的排异现象。
停车场里,一扶上方向盘,扈江离眼里就是一暗,右手还在轻颤,虽然在人前已经克制过了,可程浩还是看了出来,他既然能看出来,总有一天顾启仁也会察觉。
他握紧方向盘,心里一片索然。
何为西医,何为中医,他这么多年坐诊中医,不拿手术刀说来也讽刺,别人都评价他心高气傲,手术难求,可哪里是难求……
他眼里有讥色,带着毫无由来的怒意,一到小区楼下,他就直奔电梯而去按亮了六楼的按钮。
因为是周六,又加上昨天喝了点酒,肖樟睡到中午才懒洋洋醒过来,刚整理好自己,就听见门铃被按得一阵接着一阵的响。
这样癫狂的按法,她认识的人里也只有宋柯那个死丫头。
她没好气地跑过去开门,“你搞什么!
事情解决了吗就跑到我这里闹,我说你……”
最后几个字突然卡在了嗓子里。
“扈医生?!”
男人一身倦色,里面的衬衫也被压的道道褶皱,他垂着眼皮不说话,肖樟感觉到今天的扈江离有些不一样。
“扈医生?”
她轻轻询问。
“我想进去坐坐。”
他抬起眼皮看她,没等到同意就已经一只脚迈了进去。
出了事了。
这是肖樟的第一感觉。
平日里,扈江离绝不会不征得同意就往别人家里钻,这种感觉一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肖樟一下子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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