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很悲伤,眼泪大滴大滴地跌落在双膝的手背上,永远也流不尽似的。
谷立夏觉得不胜其烦,到底烦她的眼泪、还是烦自己的渺小?
他还没能力保护她不受伤害。
谷小满之前对父亲的期望值太高,看破真面目的时候,才越发难以接受那种天与地的反差。
“别哭了。”
再开口,谷立夏只觉胸口异常憋闷,“往好处想,反正他们在一起过的也不开心,倒不如早点分开。”
谷小满听了他的话,真就不哭了,却也不想再面对他,默不作声地走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便觉得异常暴躁,碰哪里都不舒服,看哪都不顺眼。
开始撸起袖子收拾房间,先找了块抹布踩着凳子擦玻璃。
把自己卧室擦得一尘不染,又转战到客厅,擦完玻璃擦地板,虽然钟点工定期来家里打扫,但是心情不好又找不到出口发泄的时候,她就会打扫卫生。
谷立夏又睡醒一觉起来的时候,望着光亮如镜的地板,几乎踩不下去。
他站在原地眨眼再眨眼,深深地吐出口气,顿感一个头两个大。
正当他头疼时,厨房里传来一声压抑的痛哼。
谷立夏快速跑过去,见谷小满正背对着流理台,食指割破好大一道口子,刺眼的鲜红一滴一滴砸在白色暗花的地板上。
他急忙走向前,抓着谷小满的手到水池边冲洗。
“没事打扫什么卫生啊!
数你最勤快是吧?”
他压抑不住怒火地吼,末了又忍不住问:“疼不疼?”
谷小满摇摇头,顿了下轻声说:“屋里实在太脏了。”
“哪里脏?钟点工周四刚来打扫过。”
今天才周末,他紧蹙着眉说:“你能不能改改洁癖的毛病?”
简直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谷立夏放开她的手,返回客厅在医药箱找出了碘酒和创可贴,给她处理好伤口贴上。
谷小满木讷的转过身,拿起抹布说:“还没擦干净呢,你先出去吧。”
谷立夏顿时怒火冲天,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抹布砸进洗菜池里,“你手都这样了,还擦个屁啊!
你他妈是不是自虐狂?你有病知不知道?”
然而无论他怎么吼怎么骂,谷小满始终站在那里不吭一声,像是没了魂一样。
“艹!”
谷立夏简直快疯了,转身一脚狠狠地踹向橱柜,“哐!”
一声巨响。
谷小满眨了眨眼,惊愣地看着他,仿佛不能理解他的愤怒和焦虑。
谷立夏强自压了压怒火,说:“你是哑巴吗?别动不动就不说话,行吗?”
“我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咳……”
谷小满清了清嗓子,哑声道:“想找点事情做。”
闲着没事干,她会觉得很难受。
谷立夏咬牙瞪着她问:“闲不住是吧?”
谷小满抬起头,怔怔地望住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还是点了点头。
“好,去换衣服,跟我走。”
谷立夏将她抓出了厨房。
谷小满换好衣服,被他一路拽到楼下,见东野寻还等在楼下,他因为不放心她,一直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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