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明瞧着这个弟子恐惧的模样,她明明已经是金丹期的修士了,在这修仙界恐怕也算是一号人物,可是此时此刻,和自己刚刚把她从贺家带出来时候又有什么区别,林皓明确实明白,自己错了,她要的不是自己这个只是教导她修炼为人的师父,她需要的是别人真正疼爱,而不是所谓的爱屋及乌。
“婵儿,我不会责罚你。”
林皓明柔声道。
面对林皓明这话,庞婵心中更加不安,是有些事态的叫道:“不,师父你责罚我,不然我真的不安心,你给我下禁制,你……”
看着林皓明在自己哀求下对着自己摇头,庞婵忽然也说不下去,只是不停过的流眼泪。
林皓明跟着把她扶起来,柔声问道:“婵儿,你觉得为师怎么样?”
“师父对我极好,倾囊相授。”
庞婵立刻答道。
林皓明却摇头道:“我对你或许并不算好,在你修行路上我确实一直在指点你,但是也仅此而已,相比我,你和美兰关系更好,虽说你都是小心翼翼的在讨好她,但确实比我更加亲密,对我其实也是如此,你从未真正相信过我,所以之前才会在情急之下说出那样的话。”
“师父,我错了,师父对我真心一片。”
庞婵继续摇头道。
林皓明也摇头道:“你又错了,我某种程度并没有对你真心,确实我对你只是因为师姐的关系,一种责任,或者爱屋及乌,我了解你一点事情,但是也并没有完全放在心上,其实错的是我,对师姐也是,如果早一些关心,或许她也不至于会那样,是我怕担负太多责任。”
“不是,我这辈子在师父你这边过的最好,没有人欺负我,所有人都很关心我。”
庞婵摇头道。
林皓明再次柔声道:“婵儿,如果你真觉得如此,你恐怕也不会之前选择给我下药了,而在你给我下药之后,我们的师徒情分也尽了。”
这话一出口,仿佛抽走了庞婵所有力气,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林皓明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说中了她内心深处,也打击到了她内心最痛的地方。
庞婵,只是瘫软在地上,林皓明也只是望着此刻捂住的她,心中也是有些心疼她,回想接她离开,一路到了这里,这么多年的陪伴,显然也不可能无视。
许久之后,庞婵这才幽幽的爬起来,望着林皓明幽幽问道:“师父您这是要把我逐出师门?”
林皓明看着她柔声道:“婵儿,你现在精神不稳定,等你心情平静之后我给你两个选择。”
“不,师父,你现在就说。”
庞婵一改刚才柔弱,忽然间变得坚定起来。
林皓明见她如此,也点头道:“第一,我会给你施加某种秘术,让你忘掉一些之前的事情,或许以后你还能找回记忆,但是那时候估计你我之间也没有什么联络了,你是你我是我,我给你一笔资源,足够你可以修炼到元婴,某种程度来说,以后你就自由了,再也没有人约束你,若是修炼到元婴期,这天下也没有几个人可以让你畏惧。”
“第二条路呢?”
庞婵紧咬下唇问道。
“第二条路,之前你我虽然没有生实质,但是也只差最后,你可以留下来,跟美兰一样当我妾室,对外我可以宣称,因为弟子美貌,所以收了你,反正这样事情在高阶修士之中也比比皆是,但你要一辈子受我控制,我不光要在你身上留下禁制,而且还要抽取你一律精魂,要是我出事,你也一样跟我同生共死,当然我也不会亏待你。”
林皓明面无表情的说道。
一条是自由的路,一条则是受人摆布,林皓明某种程度也确实想要给对方自由,自己怕责任,而生这样事情,有些事情也很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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