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缘无故母子二人,这般用心的送给月姜很奇怪,程贵妃也不像能贴心送香囊的人。
方才月姜话中言语多说贵妃母子俩人,但劝说月姜一定收的却是景硕,还欲邀月姜做客。
这般投其所好,难不成敢对月姜有他意?
“殿下,殿下你想什么呢?”
月姜看景砚已经沉默许久,景硕不寻常的举动,兴许已在他心中埋下防备的种子。
月姜夺下景砚手中的香囊,随手扔进盒子里再丢给青稞。
“若不是好东西,可经不住殿下这样对着它闻,妾回去就烧了。”
景砚看着被月姜毫不在意一丢而过的东西,心头有莫名的舒意泛起,笑着。
“香囊味道没有不对,忘了说,程皇祖母爱烧香拜佛,修身养性,殿中花卉多,景硕幼时便研习花卉,做香料给程皇祖母,挺不凡。”
月姜:景硕爱研究花草!
难道是这样才对她起了兴趣?
“二弟倒是有闲情逸致,那也烧了,又不是妾的殿下送的。”
景砚:“……”
她的殿下!
月姜继续受教:“妾懂了,既然这两边都不好相处,妾日后会拿准自己的分寸,就多对景宜妹妹好吧,这个殿下肯定熟络。”
月姜又拿话逗弄他,景砚无奈不已,忆起景宜对月姜的态度并不好,他抱歉道。
“景宜的性子难改,姜儿担待点便行,旁的她身为公主多的是有人操心。”
月姜嗯嗯点头,故作叹气:“连景宜妹妹都不能上心,那妾心里只剩殿下了。”
“就担心担心殿下的腰吧,用完饭,妾给殿下揉揉腰,不然妾今晚点着蜡烛殿下都不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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