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生都这么要求了,姬玄冰怎么会不满足他,于是接下来直到睡觉之前,他听说了不少那条黑蛇的坏话。
他们布置屋子的时候在说,牵着手在姬玄冰以前住的地方,散步的时候也在说。
姬玄冰指着曾经的“案件”
发生现场“他就是在这颗珊瑚树的后面咬的我。”
然后对方就被他挂在了珊瑚上。
“还有远处那座山的山洞,潮生你知道吗,以前那里是没有那么大的洞了,后来他的毒性变强之后,洞口就腐蚀变大了。”
毒液的腐蚀性其实没有那么强,洞口会这么大,主要是他们打斗起来的时候姬玄冰的尾巴甩得太猛。
江潮生仔细又了一遍小鲛人的尾巴,仔仔细细地扫过每一块鳞片,把后者得脸颊直发红“你这么着我干什么”
“我你身上有没有残留的疤痕。”
其实里里外外小鲛人都被他了个遍,只是听对方这样讲,他又忍不住担心得检查一回。
“那么多年前的伤口肯定早就好了呀,我们不会留疤的。”
鲛人这么美又喜欢打架的种族,基本上就没听说谁受了伤会留疤,就算有疤痕,有大祭司调出合适药材,嘴上这么说,可为了这份言语中的关心,姬玄冰嘴角还是忍不住高高上扬。
江潮生扶住他的身体,温热的手小心翼翼的托起姬玄冰的尾巴“这块鳞片上去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是被他咬掉了新长出来的吗”
姬玄冰低头了一眼,这么细微的差别,他自己都发现不大出来,夫君却得很是清楚。
十分年轻的鲛皇思考了半天,倒没有把这个锅甩在黑蛟身上“不是,这是我不小心受伤的时候掉的鳞片,他就两颗蛇牙,才没有那个本事咬坏我的鳞片。”
那条黑蛇阴险狡诈的很,咬不动鳞片就不会傻傻咬,只会去碰自己没有鳞片保护的地方。
姬玄冰说“不过只是鳞片而已,早就长好了。”
鲛人和蛇不一样,他们是不会蜕皮换鳞的,但是经常打架总是会有鳞片脱落的时候,只要养一养就会长出新的鳞片。
姬玄冰最开始的时候也是不是打遍海底无敌手,毕竟他刚出生没多久,肯定打不过那些年长自己许多的小鲛人。
最初那会,他也吃过亏,但是没多久,所有同龄鲛人打不过他,到他刚成年的那会儿,这片海域他已经再无敌手。
这些事情,他是不会和江潮生老老实实说的,万一夫君觉得自己太凶了害怕他怎么办。
他的夫君一就是斯文人,知达礼,不打架。
江潮生温柔的摸着换过鳞片的地方“当时是不是很疼”
姬玄冰根本不觉得疼,但是江潮生这么一问,他就立马失去了自己的坚强,一下子变得超级娇气,眼泪汪汪,泫然欲泣“疼,好疼好疼的,都没有人替我呼呼。”
他挽着江潮生的胳膊,轻轻的摇晃,使出撒娇大法“夫君亲亲我吧,亲一亲就不疼了。”
伤口都已经在很久之前愈合了,江潮生也不可能回到过去去亲这条小鲛人,但是他还是心软下来,不能亲姬玄冰的尾巴,那就亲一亲脸颊“好了,不疼了吧。”
姬玄冰记得,他第一次央求江潮生的时候,自家夫君可没有现在这么好说话,这就是成亲之后的威力吗他尝试着得寸进尺“亲脸颊不够,小孩子才亲脸,大人要亲嘴。”
江潮生沉默片刻,又落下蜻蜓点水一般的吻。
小鲛人眼睛亮得像是夏夜里的萤火虫,一闪一闪,十分狡黠“才这么点时间,哪里够嘛。”
“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你要是有这个精力,去试一下新床。”
江潮生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纵容下去了,直接把小鲛人拉回去,两个人用一种相当负责的态度实验了数回贝壳床的结实程度。
经过了多次实验测量,江潮生得出的结果是海族的制作水平很高,起来很脆的贝壳床意外的结实,大祭司的特殊鲛绡也很柔韧,小鲛人的爪子只是把它抓得皱巴巴,一点都没抓破。
而且鲛绡的用处多种多样,还有很多使用方式待开发。
实验是一件相当辛苦的工作,至少到后头姬玄冰安静下来了,还因为疲累过度睡得特别沉。
江潮生原本以为自己会认床睡不太好,但也早早睡了过去。
姬玄冰的住处很安全,半夜并没有敌人入侵,也没有什么风吹草动让江潮生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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