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从安想也不想就摇了摇头。
她才不要吃那个身上会沾染味道的药丸。
“林姐姐可是不喜欢他们?”
夏松顿时紧张起来。
谢从安轻轻拍了拍扶在手臂上的爪子,安抚道:“没有。
他们两个都很好。”
那两个少年明显对人也没什么防备,哪有随意听别人一句托付就往恶匪山寨的地牢里冲的,就丝毫不怕底下会有什么陷阱么。
这样的性子,要么是武功太高,专爱惹事,要么便是颇受祖荫,未经世事。
想到这里谢从安仔细叮嘱起来:“等那二人找回来,你一定要好生款待。
不如就带他们在镇上到处玩玩,多谢他们这次的援手。
借了这个便宜能让夏家从这山匪之事中脱开,也是替咱们少了好多的麻烦,一定要好生谢谢人家才是。”
“知道,知道。
林姐姐放心,我已经承诺了要给他们好酒,说的要给以金论的峨嵋春上!”
夏松已经兴奋的数起了自己的安排,正说的兴起时,忽然记起来时路上那两人对林姐姐的打探,一时又不知该不该说出来。
谢从安在想自己的心事,对此处的心绪波动毫无知觉。
婴癸选在这个时候以这种方式与她沟通,明显有着躲避的意思。
说是在长安等韩玉,佛莲却一见他就动手,两个人分明就不认识。
而且,韩玉既然没出现,那他究竟又去了哪里?
只希望晋王他们此刻分身乏术,已经没有能耐再对他动手吧……
她试图回忆之前发生之事,可是在逃入巫峡雪山和蓬山小破屋醒来之间完全是一片空白。
中间几个月的光景,究竟都些有什么变动,除了婴癸,又有谁会能为她填上……
罢了。
爷爷特意安排的人,也不至于大江南北的跑来追去只为害自己吧……
小姐若不愿意改换容貌,往后还是先戴着面纱出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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