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晨祀辛苦,今日放出的小兽又净是些善跑的,娘亲一定要劝爹爹回去用些点心,歇上一歇再来。
’”
皇帝嗯了一声,不温不火,却明显已平静许多。
一行人极其省事的跟着菁妃娘娘退了出去。
皇后也只得起身,行到谢从安身侧却丢下了一声冷哼。
谢从安虽然不大明白两位娘娘为何忽然换了立场,却已经明白了自己境遇的凶险。
“臣女昨夜当真是又怕又累,糊涂极了,今晨醒来知道犯下大错,所以特意跑来与皇上告罪。”
她跪着上前叩首,说着已是泪眼婆娑,哭得认真可怜。
听到皇帝端盏饮茶的动静,她便借着抹泪,抬眼偷看。
除下伺候的宫婢,这里头已经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皇帝身着常服打散白发,倒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思。
谢从安想起这位痴迷炼丹求长生之事,忽听座上又道:“如何,可都瞧仔细了?”
转而对上一双眼睛,锐利凶猛,谢从安方寸大乱,慌的再次拜倒:“皇上恕罪。”
“一个尚未及笄的孩子,总是如此多的心思。”
语气中的厌恶极为直接,谢从安抹去眼角湿润,端正跪好。
虽然做好了准备,她却终究是气不过,一句低嚷脱口而出:“防人之心不可无。
臣女总归是没有害人之心的。”
原以为的责骂没有发生,帐中竟然又沉默下来。
谢从安拼死又偷瞧一眼,发觉皇帝的表情耐人寻味。
方才的经历闪过心头,她揣度着皇帝的问话,有点回过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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