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姐弟身边都请了县城里最厉害的武师,一日三班的换人护着。
樱桃与夏松在一处。
陵化这地方也不大,就算真有什么刺杀的高手出现,我再赶去也来得及。”
曾法书熟门熟路的点了灯烛又拎起桌上的茶壶过来坐下,待尝了那冷透的茶水,无奈的瞥去一眼,“总盯着我干嘛?”
见他随手将冷茶泼往楼下,谢从安又没忍住笑,“没什么,想起了当年在清风明月阁里,你带我偷听墙角的事。”
曾法书抓着竹扇抵住下巴,唇角一勾,“怎么这时候偏还回味起来。”
那时的谢从安突然出现,将阁中的一众小倌吓得到处躲藏。
后来弄清楚了她的目的只为韩玉,他便顺势将人接到了自己屋里。
的确,一个被常年养在温泉行宫的琴师,忽然间就到了长安,这种事情怎么看都有着几分不寻常。
毕竟人又被圣上亲赐到了侯府后宅,她就算再是个迟钝的草包也知道该要问上一问。
左摇右摆的纸扇之后,一双狐狸眼看似平淡无波,唇角微动。
“彼时我尚不知你有功夫在身。”
谢从安扫过一眼,状似无意的丢出句话来。
此话一说出口,空气中的那份轻松惬意顿时凝固。
纸扇轻阖,曾法书轻轻笑了。
“果然还是有事问我。”
他用茶水沾了沾唇,实在是难忍那又冷又涩的苦味,终还是未能下得去口,将杯子一放,扇子一扔,冲她挑眉,“问吧。
我答你就是。”
“有什么好问的。”
谢从安也笑,“你有韩詹宇的托付,我如何再好婆妈啰嗦。”
曾法书一副没了骨头的松散模样仰头靠在椅背上,捡回的竹扇抵着下唇,自在的如同当年在自己房中,口中的话也说的含含糊糊,“都说上位者疑心重,你倒是信他的很。”
“你也说了是上位者疑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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