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露与她交代过来龙去脉,但这人究竟是巧合出现还是预谋陷害都实在难说。
这个旧案,目前没有找到任何证据,长露韩玉都各凭说辞,她到底该如何论呢。
一想到良王那副皮囊,谢从安的心瞬间软做,捂脸哀叹道:“外貌协会害死人啊。”
再等一会儿就该有人来领自己出去了。
谢从安想着明日该如何与刑部刁难,有了今日这一遭,她必须得让人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的道理,以后有事没事都要对她谢氏的人绕着走。
胡思乱想中,谢从安莫名睡了过去,梦中忽觉通身发冷,糊涂着记起还给郑和宜的披风,一边去拉一边还嘟囔着:“好冷。
宜哥哥还我。”
手上落了空便惊醒过来。
冷月从高处窄小的窗口透入,惨淡的瘆人。
她爬起扯过一旁的被褥,结果被呛的差点撅过去,想了几想也未能披上,只好扯着嗓子唤人。
外头很快有女子应声。
耐心等了一阵,却忽然来了几个模样不善的狱卒。
前头带路的是牢头大姐。
她骂骂咧咧的,行动间却有着几分拘谨迟疑,目光闪烁,似有愁绪。
疑云才起,一股麻意忽然从头顶直抵脚心。
方才还只是觉得冷,这会儿连额角都跳着痛起来。
谢从安眯着眼睛假装镇定,靠在了墙上等对方开口。
“谢小姐。
咱们大人要提审过堂了。
起来走吧。”
一个面容猥琐的狱卒钻过牢门上前来拉她。
谢从安作势挣扎,却一个踉跄跌在了地上,疼痛袭来,膝盖手脚都钻心挖骨一样,下意识去摸,惊觉手脚已不听使唤,慌张中眼泪又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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