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过多时,侯府有新鲜玩意的事不知怎么就传开了,还引了客人上门。
颜子骞进门时,谢从安正披头散发的捧着一碟果子倚在榻上。
她身披一件古怪宽袍,足上是一条色彩斑斓的绒毯,丝毫没个官家小姐的样子。
因是被第一次进女子房门,颜子骞踟蹰了好久才肯进来。
待见了此间大咧咧的主人,反而觉得自己有些别扭可笑,便也放开了些。
冬日的果子都脆生的甜,谢从安嚼的开心,示意他也去端小几上的盘子,口齿不清的道:“你把当日没说清的事情说了,我便教你怎么玩。”
“当日?何事?”
正襟危坐的颜子骞一脸迷茫,连最后的一点不自在都忘了。
谢从安杏眼一睁,将口中的果子咽下。
“你要说便说,不说便罢。
我也并非太想知道。
只是我这个人不吃亏惯了的,你要学游戏就拿东西来换。
我总不好坏了自己立下的规矩。”
她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下榻趿鞋,作势就走,发觉背后没有动静,又寸回了半步,偷偷斜眼去瞧。
颜子骞真的垂目沉思,有点为难的样子。
谢从安心里顿时没了思量。
身后传来碎玉琳琅,必然是郑和宜带茗烟取了东西回来。
她做贼心虚难免手脚冰凉,早前攒的别扭不知何来,胸口似被果子顶了,甚是难受。
颜子骞今日是上门来讨教牌九的。
颜氏一门对数学的痴迷在大乾也算无人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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