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
“还有我!
这里!
快来救我!”
一时间,所有囚犯都在自由的诱惑下失去了理智,大吵大叫起来。
唐纳德又惊又怕,拍打着栅栏,试图让这些失去理智的可怜人安静下来。
女孩懒得言语,她从腰间甩出一把飞刀,将那个嗓门最大的中年战俘杀死。
她的动作如捕猎的毒蛇般迅猛,瞬间就让聒噪的囚犯们安静下来。
唐纳德也受到了惊吓,他愣愣地看了看把手横在喉咙上的女孩,又扭头看了看半死不活的劳伦斯,一时搞不清女孩的目的。
“吵什么?都给我安静点!”
一个拎着提灯的塞连士兵喷着酒气走了过来。
怎么办?唐纳德急中生智,极其敏捷地扑到尸体上,拔出了飞刀,将它藏在尸体的身下。
等他藏好武器,回过头的时候才发现那女孩不知何时已经绕到了那名士兵身后,用一把哑光匕首娴熟地割开了他的喉咙,那士兵捂着喉咙想发出警报,却只能张大嘴发出嘶嘶的声音。
女孩在确认士兵身后没有其他人跟随后,果断将匕首探进了他的盔甲,对准他的心脏刺了下去,反手一拧,让士兵瞬间在抽搐中死去。
唐纳德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直到女孩溜回囚车给他打开了脚镣,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自由了。
“带他走。”
女孩指了指劳伦斯,回过头去为囚车里的其他战俘开锁。
她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手上的动作依旧无比灵巧。
唐纳德觉得,就算是那些常年在酒馆哄乡巴佬从他们手中选扑克牌的老骗子,恐怕都没这女孩的手指灵活。
“汉斯,别管那些蠢猪了,赶紧回来喝酒!”
不远处传来了醉醺醺的喊声。
不用想,肯定是刚才那个士兵的同伴。
女孩犹豫了一下,将注意力集中到战俘脚踝的镣铐上。
她的举动换来了敬畏与感激,没有人再出声,战俘们安静地排着队,等待着女孩打开他们的脚镣。
这就是她帮战俘们的唯一理由了。
假如她扭头就走,那愤怒的战俘们肯定会大喊大叫,想办法把看守唤来的。
“汉斯?汉斯!
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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