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做了个噩梦吧?他低下头,细心地检查着身上的伤口,但一无所获。
“已经治好了,那点小伤不会留疤。”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劳伦斯的眼睛。
“怎么做到的?我还记得伤口很深…”
“我是个牧师,会简单的治疗术。”
她分辨出劳伦斯惊奇的神态并非伪装,惜字如金地补充道:“战斗牧师,曾经是。”
“谢谢您,我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现象。”
“我也从没见过哪个正常人会对伤害过他的人道谢。”
她的脸色似乎柔和了一点,但语气依然很冰冷。
“您在最后时刻收手了,对吗?”
劳伦斯回忆着之前的场景说道:“显而易见,假如那一击再重上几分,恐怕我的脑袋就被砸烂了。
所以,感谢您手下留情。”
“我没有虐杀弱小的癖好。
那么,你为什么要见奥兰多公爵?好好想想再回答,因为我不喜欢谎言。”
“因为我的朋友还在城外等我,他们没有足够的钱交入城税,所以我想请公爵特许他们进城。”
劳伦斯一五一十地说道。
姑娘有些讶异地眨了眨眼,问道:“就这样?”
“是的,就这样…我听说公爵与我的家族私交不错,所以…”
“好吧。
下个问题,你听谁说来这测试就能见到公爵的?”
“一个老人,没有明显体征,个子不高,好像也是监管者,来自贫民区中心的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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