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仙,那是谁。
我的目光转向床上的人,总不能是他吧?
我正疑惑,外头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我与苏仙对视一眼,眼里都闪过一丝无奈,应当又是那些无赖痞子来闹事吧,毕竟,我与苏仙都是女子,女子为医本就比男子艰难,更何况,我与苏仙都是孤女。
早些年的时候,师傅还在,虽然我也跟着坐堂,可好歹还有师傅一名男子在,那些人也不敢乱来,可自从师傅走了,那些人便肆无忌惮起来,隔三差五总要来闹上一闹。
我就觉得这些人都是无业游民闲出来的病,他们来闹又不能得到什么好处,不知道是为什么了。
这可苦了我和苏仙,他们闹我们又不能不管,总要分出经历去对付这些人,真是招人烦。
可这次,我和苏仙却想错了。
当我和苏仙手里夹着银针,想要给来人一些教训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一位容貌姣好的年轻妇人,带着十几名水灵灵的少女站在医馆门前,后头还跟着两辆马车。
我不大懂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但看那衣服我也知道这些人怕是来头不小。
我们不是常说什么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些人应当就是这样了,她们的穿着名不名贵我是不知道,但是好看气派我却是能看出来的,光那亮闪闪的衣服,只怕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前头那位妇人一见我,眼里就蓄满了泪水,簌簌的就往下掉,伸手就抓住了我的手。
我只来得及把手里的银针收回袖中就被抓住了,死死的,抓的我手腕都泛红了还不肯松手。
那妇人只管抓着我掉眼泪,却一声不吭,不得已,我只能自己问,“夫人,您怎么了?”
我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她哭的更凶了。
最后,还是那妇人身边一个叫锦兰的丫头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锦兰洋洋洒洒的说了大半个时辰,说到动情处还抽泣两声,简直比天香楼说书的说的还要精彩,说的你就像能亲身经历过一样。
锦兰说了很多,我只明白了一点,就是前面那个妇人是当朝右相的苏夫人,我呢,是他们流落民间的小姐。
凭第一直觉,我觉得这是个阴谋,话本子里那些流落民间的皇子公主,看看当个故事就行了,哪能成真呢?可是,我就是一个医女,无才无貌,全部家当也就一间医馆,变卖了也不值二十两银子,这样看来对方也没什么好图谋的。
有可能,这是真的呢?有可能,我真的是相府小姐,眼前的人真的是我娘呢?
可我总觉得不大对,眼前的妇人太过年轻,我今年都已经及笄了,她怎么也不会是我娘的。
但是,说不定是人家保养的好,将近四十的人只是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呢?
我正犹豫着,苏仙在一旁拉了拉我,她比划了几下,朝我点点头,我知道,苏仙的意思是眼前这些人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是相府的小姐,毕竟,她们说的信物,我都有,她们说的身上的胎记,我也有,好像,没有什么不对的。
人证物证都在,可我总觉得缺点什么,哦,好像少点情谊在里头。
就像苏仙,每次我出去都能在她脸上看到焦急担心的情绪,可是再苏夫人身上,我看不到,就像刚刚,她只顾着自己流泪,把一个痛失爱女又失而复得的可怜母亲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可却丝毫不在乎我被她抓的吃痛的表情。
“苏夫人,要我回相府可以,但是,我要带走一些东西,还有仙仙,要和我一起回去”
,我想了想,要医好仙仙,恐怕少不得要一些名贵的药材,相府小姐的身份,应当好用一些。
苏夫人闻言,眼里透过一抹喜意,放开了抓着我的手道,“行行行,赶紧去收拾吧,你爹在家里等着你呢”
。
我拉着苏仙进了内室开始收拾东西,苏仙拉着我又比划了几下,我知道,苏仙也能看出来外面的人对我是没有亲情的,可同样,我对她们也没有亲情。
“你放心,她们既然认我为女儿,那我用点药材也不过分,等医好了你,我们就走”
,我安慰着苏仙,想着怎么安排刚刚我救的那个人,可是一掀开门帘是空空如也的床。
我看着床单上的点点血迹,有一瞬间的恍惚,蓦然想起了刚刚那句,“真丑”
。
现在想想,那句真丑应该就是他说的,应该也是说我的。
我在床头拿起一面铜镜,对着镜子,手慢慢扶上脸颊,摸了摸脸上一大块儿火红的胎记,轻笑道,“嗯,是挺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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